那一天，夜幕降临，一群不长眼的丧尸盯上了他们娇花（……）一样惹人怜惜的主播，特别凶恶的想要围住主播图谋不轨，接着就被主播毫不留情的解决了，但是解决了之后，主播第一次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站着观察了丧尸一会，抽出了一把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匕首，接着撬开了丧尸脑壳，从里面搅动拨弄出一个灰色小珠子。
据主播说，珠子中含有一种未知的能量波动，对主播貌似有益，但是由于获得数量不多，暂时只能放置，等以后收集多了，再来研究。
直播间的群众想到这里，纷纷刷屏提醒晨曦，左上方有人手里拿着他需要的灰色圆珠！
其实不用群众提醒，晨曦也已经感知到了这种不太熟悉的能量波动，不过直播间群众这么热心，晨曦顿了顿，还是让白打字说了声‘我知道了，谢谢’。
不远处，那身上携带着灰色圆珠的人蹲在一个地摊前，正在和摆地摊的摊主低声商量着事情。
晨曦侧耳，光明正大的听着两人之间的交谈。
一会后，那人与摊主的交谈结束，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沮丧失落，晨曦远远地看着，这表情太多明显，不用听他都能看出交易失败了。
不过……他好像可以以物易物收取这种灰色圆珠，反正在末日前，他收取的物资很多。
想了想，晨曦找了一处没多少人的空置地方，从书包中取出清水和一些事物，摆放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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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是我错觉吗，我总感觉有些人暗中在盯着你？】
【……我也有这种感觉。】
【被盯上啊，想想很正常，毕竟除了主播拿出来的食物和清水之外，还有主播的那张脸……嗯，那张脸……脸……】
【我们懂……】
【我懂……】
【大家都懂……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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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怎么了吗？”晨曦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直播间群众：“……”没什么，就是有点吸引人犯罪而已。
晨曦看着迷之沉默的弹幕，没有继续问，而是低头开始整理物品，准备离开了，反正看样子，这边别说灰色圆珠了，就连这件事，知道的人都没有多少。
“等等……那个谁，你等等！”
晨曦刚站起身，就听到这喊声，扭头一看，那个朝这边一边跑一边喊得青年有些面熟，正是白天错过的那个身上带有灰色圆珠的青年。
“你……你……你……是不是……”见到晨曦停步等他，青年顿时加快脚上速度，等跑到晨曦面前，已经喘的说不出完整的话了，捂着喉咙皱着脸，特别痛苦的模样。
调整了一会时间，青年才直起腰，对着晨曦说：“刚才是你在这边摆摊，说要换那灰色的小球吗？”
“嗯。”
“我这里有……有你要的……东西！总共五颗！”一边喘着一边说道。
“你要什么。”
“清水！”那人果断的回答完，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局促道：“我说的清水……是一捅……换……一颗！如果没水，你拿足够的食物来换也可以。”说这话的时候，青年的内心很纠结。要多了，他害怕这唯一愿意收灰色小球的人不愿意交易，要少了，又和他们的损失完全不值。
晨曦看了青年一会，就在青年以为交易要失败了的时候，晨曦开口道：“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这些灰色圆珠你是从哪来的。”
青年大喜，随后惊诧道：“你不是知道吗？丧尸脑子里挖的啊。”
“不是，我要更加详细一点的。”
“哦，这样啊。这灰色小球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有的丧尸脑子里有有的丧尸脑子里没有，有的丧尸比没有的丧尸要更加厉害而已，非要解释的话，就像是小说里经常出现的那种，丧尸中的变异体！”
说着，青年又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道：“我手上原本不止五个小球的，有六个，只是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不知道小球什么东西，就随便丢掉一旁没怎么管。后面，也就是我现在手上的五个，是我们狩猎小队出任务时，碰巧遇上了六个丧尸，拼命杀死后，从丧尸脑子里一次性挖出的。”
“在什么地方？”晨曦。
“B市龙岭山。”青年说：“我知道的都说了，你说吧，怎么交换。”
“你的住处在哪？等会我送过去。”晨曦道。
“你送过去？”青年上下打量了下晨曦，道：“不，不是……我觉得要不我和你一起回去搬吧。”不然以这张脸，别说送水路上水会被人盯上了，估计连人都也要被抢走。
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