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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被按着亲到嘴巴肿的苏迹看着近在咫尺的扶桑,心砰砰砰的像是在敲大鼓,经不住诱惑的手不有自主的摸上他的眼角轻轻揉搓,真好摸啊,每次都会被这张脸蛊惑到,他会被迷死的。
扶桑亲完没事人似的该干嘛干嘛,留下苏迹半死不活的坐在地上,跟被吸干了一样。
“起来,做饭。”扶桑看他半天没动,微微眯着眼,冲他勾勾手指头。
已经被撩的没了脾气的苏迹立马满血复活。
就是贱的。他暗暗唾弃自己。
面无表情的把手里的熊掌整个扔进水里煮,没错,那只熊还是残忍的被杀害了。
接着开着做小甜饼。
这几天扶桑疯狂的迷恋小零食,甜的咸的来者不拒,盐不用说,他们有,可为了吃甜的,估计他又丧心病狂的掏光了附近几个山头的蜂巢。
苏迹和着面,突然想到一个非常非常严重的问题。
他已经三天没有大号了。
呃,这个问题实在不应该现在想,可越不想想,就越想,自从到了冬天,他几乎就没有吃过蔬菜,也没看到水果,啊啊啊,他便秘了!
不行,必须弄点蔬菜吃。
可是现在能弄啥?
他边和面边绞尽脑汁想,最后还真让他想了出来,他可以现在种嘛,这里温度这么高,几天就能长一茬。
他要种小菠菜小油菜黄瓜茄子西红柿,通通来一发。
不对,我上哪弄种子?
在这他好像就吃过一种瓜类的菜,算了,还是先种点蒜苗吧。他凉凉的想。
想了这么一大堆后,面也和好了,接着揪成一个个的小剂子,按个小窝窝填上蜂蜜,放平底锅里煎。
没一会儿香甜的味道就把吃货扶桑给勾了过来。
苏迹把小甜饼给他捡一碗先吃着,自己接着做,边做就边琢磨去哪弄菜吃,水果也行啊。可他去的地方有限的很,最后还得问扶桑。
“果子?你找它做什么?”扶桑问。
“光吃肉你不腻吗?果子可以做果酱,也可以做小甜饼,比这个味道还好。”苏迹下意识的没说自己刚想起来便秘的事,否则扶桑肯定摔碗。
扶桑一听比这个还好吃,饼也不吃了,直接拎上他就走。
“我的锅,糊了!”苏迹手忙脚乱嚷嚷。
扶桑都没理他,揽住他的腰就是一个闪身。
苏迹觉得一阵超光速的眩晕,整个人一软,趴在了扶桑怀了。
接着没有睁眼就感觉热浪扑面。
☆、二三事
窒息的灼热令苏迹呼吸一顿, 一睁眼, 差点没吓晕过去。
就在他脚下, 勃然喷发的剧烈岩浆带着不可逆转的气势呼啸而下,热浪潮涌一般扑面而来, 他瞬间感觉自己要化掉了。
他感觉没错, 就在扶桑弹手施法间, 他的鞋化了,衣裳飞成了灰, 头发眉毛也蒸发殆尽, 连身上看不清的汗毛没了踪影, 要不是扶桑反应迅速, 苏迹已经不存在了。
已经吓得没了人色的苏迹光溜溜的攀着扶桑,话都说不出来了。
大哥, 你带我来火山口干什么!火烤苏迹吗?
扶桑揽着怀里光溜溜没有一根毛的黄泥人, 拧着眉,不动也不说话。
“阿阿桑, 走!”苏迹紧紧攀着他,什么也顾不得,就想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
扶桑再次深深的看了眼脚下正在喷发的大火,刹那间到了万里外。
灼热的气息终于散去, 苏迹几乎是摊在了扶桑怀里, “祖宗,你这到底是为啥啊。”
“以前没有火。”扶桑的手无意识的在他光洁的背上划来划去,“一觉醒了天地又变了。”
苏迹都无力翻白眼, 怏怏的想,祖宗,您这是睡了个沧海桑田啊。
屁股上怎么痒痒?他伸手就去抓,一把抓住一只别人的手。
什么情况?
蒙头蒙脑的苏迹低头一看,奶奶,还能更光溜点儿吗?他的毛呢?
接着就感觉屁股被抓了一把,你的手在干嘛!
他一蹦,没蹦出去,正跟孩子似的被扶桑揽在怀里,蹦无可蹦,窘得脸通红,连连推他:“快快快,松手。”
“不放。”扶桑本来还没怎么注意他的异样,可一看他没毛的样子,光光的脑袋,光光的青涩的身条,那颗久久不动的老心不知怎么的反而觉得有意思极了,兴致勃勃的把人按在怀里,饶有兴趣的呼噜来呼噜去。撸猫似的。
再摸就出事了!苏迹脸爆红,可扶桑的动作突然就让他没了那股子窘劲,摸就摸,大男人谁怕谁!他伸手就去摸扶桑,从脸到脖子,然后顺着衣领一路摸进后脊梁,我去,滑溜溜凉丝丝的真好摸!
然后,他,他就升旗了。
这让扶桑按着好一顿研究,那场面,苏迹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