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储备粮们发现了彼此的存在 完结+番外_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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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个时候本应该勤勤恳恳在工作的研究员们,却连个毛都看不见,宛若出了什么事,全军覆没了。

第73章 煎熬

  “我通关了20次, 你呢?”

  “我只玩了少数几个角色,也就十几次吧, 明莱通关次数最多吧,我刚才扫了一眼记录好像有三十多次了。”

  “还继续吗?”

  “不玩了不玩了,困死了都,精神剂你们也别喝了吧,总喝这玩意不去补觉的话终归对身体不好。”

  一群研究员疲惫的放下手里的头盔,或是在椅子上或是在沙发上或是在地面上躺的歪七扭八,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餍足,活像一群咸鱼在这里交流心得。

  有人四下张望了一下,奇怪的问:“明莱呢?”

  晋平如梦如幻的感慨:“回去睡觉啦, 真是感慨这个游戏, 要不然我也看不到莱莱这么可爱的一面!”

  “嗯,大师一直都这么可爱, 要不然年工……”常情睡得迷迷糊糊时随意的附和了一句, 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脸色煞白惊慌失措:“几点了几点了, 我们是不是没上工?”

  “上……工?”研究员A迟钝的研究着这个词, 回头看了一眼时间, 说:“下午三点十分,卧槽怎么是下午!!我们到底打了多久的游戏???”

  “我……们……旷……工……两……天……了……”

  整个内测室的研究员们被这句话吓得一个激灵全部清醒过来,众人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脸色都是一样的难看, 最后不死心的再去看看时间,确定真的鸽了工作,顿时陷入了沉默。

  3、2、1。

  还愣着什么赶紧跑啊!!!!

  一群人蜂拥而出,朝研究所的方向狂奔而去,中途发生数起踩踏事件,但无论是加害者都是受害者都没有进行追究,因为命都要保不住了踩两脚算个屁啊!!!!

  常情跑在最前面,八百米冲刺抵达实验室,站在门口便是腿一软扑腾跪了下来,相当的没出息,结结巴巴的唤了一声:“……年、年工。”

  易择年随意的靠着坐在实验桌上,他低着头,冷淡的面容带着说不出的阴郁,宛若挥之不散的乌云一般压抑,修长的手指上夹着一张A4纸带来打量,上面赫然就是这款全息游戏的研究资料,而旁边凌乱的纸张则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游戏攻略之类的。

  常情认出来了,那是他的笔迹,写完了随便扔在实验室的,就这么恰巧被年工看到了,简直天要亡他!!!

  “年工我可以解释的!!”常情拼死挣扎:“对,我配合大师打游戏完全都是为了您的实验啊,大师在打游戏的情绪极度亢奋,远比当初在半路上遇到攻击的时候情绪波动大的多,这都是我提取来的信息,您明鉴啊!!”

  后面的一群人不知道什么实验,但见状立刻跟着附和:“没错没错,我们怕常情一个人忙不过来,这才帮他一起的!”

  “为了年工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打个游戏算什么!”

  易择年短促的笑了一声,却又凉又冷没有半点笑意,刚才还想插科打诨过去的众人立刻噤若寒蝉,不敢再兴造次。

  青年漫不经心的松手,指尖上的资料垂下来慢悠悠的落在地面上,他随意的抬眸朝门口看了一眼,声音低低冷冷的像是金属碰撞声,说:“既然这么有精神,那C实验计划便提前吧。”

  “扑腾!”

  众人腿一软,紧接着就步了常情的后尘,要么跪要么一屁股坐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泪都要留下来了,这个时候提前C实验,那就是要玩死他们啊啊啊!!!

  待年工走后,不知是谁憋出来了一句:“……大师真乃祸水。”

  众人心有戚戚焉。

  ……

  在研究员们加班加点进行实验,困成熊猫损害无数脑细胞恨不能以头抢地让自己昏过去的时候,罪魁祸首明小妖睡得最为酣甜,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他揉揉眼打了个哈欠,感觉自己还能再睡五百年,不过下一秒却立刻清醒了过来。

  他瞪大了眼睛,皱着鼻子仔细嗅了嗅房间里的味道,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果见青年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他微侧着头,阳光洒进来给棱角分明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色,依旧是那副毛衣长裤白大褂的搭配穿在他的身上却显得契合又优雅,修长的腿交叠搭在一起,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的翻阅着手中的资料,听到动静头也不抬的对少年道:“换好衣服,去药剂室。”

  明莱下意识的四下张望了一圈,确定这是自己的房间没有错,他抓抓脑袋,翻身起床站起来,慢吞吞的打开衣柜随意的拿出来了两件套在身上。

  上次去格斯城回来以后,他的衣柜里已经被各式各样的衣服填满,明小妖一看那风格就确定不是常情的手笔,那不用说也知道是谁这么贴心了。

  他换上衣服,随意的梳顺了鸡窝头,却不着急和易择年走,反而是拿起水壶一通洗刷,又灌上干净的清水,这才郑重的给红佛莲浇水。

  易择年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将他笼罩,青年垂眸看向阳台上绽放的格外艳丽的红佛莲,挑了挑眉,伸出手去:“这就是让你格外宝贝的那株莲花?”

  “别碰!”明莱紧张的一把将花盆抱在怀里警惕的看着他,连声呵斥:“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花瓣是花的器官知不知道,三哥你不能毁了我闺女的清白!”

  易择年神情微妙:“易明莱,我小看你了,你还真疯的可以,对着盆花也能喊的出来闺女两个字。”

  “花什么了!你有种族歧视症吗!”明小妖在涉及自家闺女的问题上分毫不让,张牙舞爪的对着青年一顿吼:“这就是我闺女,谁碰她我和谁势不两立!”

  少年死死地抱住花盆,那护短的态度激烈的反应是前所未有的,被牧九明抓来时他可以装傻充愣,被他恐吓欺负时可以机智应对,遇到敌袭时可以从容面对,就连在事业上遇到了挫折那一声怒吼过后也立刻恢复了冷静,而现在却因为一株红佛莲失去了理智。

  那才是他最在乎也是真正走进他心里的存在,是他的软肋,是他触之发狂的逆鳞。

  这个认知让易择年的心里搅起一阵翻江倒海,说不清是嫉妒还是愤怒,一双冷静自持的双眸早已泛起血红色,里面堆积着即将失控的风暴,仿佛随时有可能撕下身上这张人皮面具化身成没有理智的野兽。

  明莱被他看的心慌,下意识的想抱着闺女跑路,下一秒却被男人所钳制住又重重的压在墙上,易择年的呼吸声就在他的耳边,突然一股又麻又痒本随着些许的刺痛感从脖颈处传来,少年下意识的“嘶”了一声,方才意识到这个大变态竟然咬了他一口。

  易择年尖锐的牙齿刺破少年柔嫩的肌肤,将一滴鲜血卷入口中,甘甜的气息让他犹不满足甚至想要更多,但怀里瑟瑟发抖的少年让他的理智清醒了三分,却也只有三分。

  “易明莱、易明莱、易明莱。”他低低的念着少年的名字,像是在呼唤又像是在喃喃自语,带着些许的神经质和压抑不住的癫狂:“我说过,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心脏都属于我,莫说是一盆花,便是一株草占据了你的视线,我也要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护不住闺女的父亲还能叫父亲吗!

  明小妖被他刺激的出奇的愤怒,不仅不退让反而怒视着男人,铿锵有力的道:“不可能!你想动我闺女先从我的尸体上迈过去!”

  易择年眼底的血色再次涌了上来,他的手扼住少年的喉咙,唇角泛着扭曲的笑容:“你以为我舍不得杀你?”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他听到内心在疯狂的叫嚣,杀了这个让他失态的少年,只有死人才是最乖巧最听话,不仅不会背叛他还能永恒留在他身边的,一个有思想有主见的人类是无法被控制的,爱他,当然要他永远的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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