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陈道:“眼下在处罚,不可撒娇。”又将他本就残破的衣摆撩高,露出月白亵裤,被汗水一洇,正紧紧贴在臀后,隐约透出肌肤一片通红。随即再重重掴在臀尖,清脆撞肉的声响中,勾陈继续数道:“二。”
如此不足十掌,单致远又受不住,用力攥紧了勾陈衣袍下摆,干脆一口咬住那人腿肌,将隐约痛哼尽数压抑下去。
勾陈哼笑,“果真是犬妖投胎。”仍是任那小狗牙无力磨咬,呜呜出声抗议,依旧重重掌掴后臀,那小修士喉间泻出成串的破碎呻|吟,终于绷不住腰身,软软下垂,胯间那硬物便撞在勾陈腿侧。
单致远便觉脑中一懵,耳根烧红,紧闭双眼怕听见勾陈嘲讽。
谁知那神仙却不多话,依旧一掌紧接一掌,踏踏实实抽足了三十掌方才停下。抽击之时,单致远胯间反复撞在勾陈腿上,金丝绣线透过单薄布料,粗粝磨蹭在前端,细微的疼痛反倒令那孽根愈发地怒张,淅淅沥沥湿透了衣摆亵裤。
待那不绝于耳的脆响声与数数声停歇下来,房中便只回荡着单致远气喘吁吁的粗喘声。
臀尖早已全无知觉,仿若尽数化成一团烈火,那饱含痛楚的带毒热流,正渐渐侵蚀到腰身腿脚,骨髓深处,竟似要融化一般。
更多热流却汇聚在胯间,挥之不去,郁结难耐。单致远只觉喘得喉咙干哑,喉头仿佛粘着起来,牙关亦是紧咬得过久,酸痛得僵硬。他便松口抬头,沙哑道:“够了……”
头顶那神仙一双暗金双眸隐隐带笑,落入单致远眼中。太羽笑道:“不要乱动,先上药。”
单致远怔然看去,识海中仍旧热气哄哄,纷乱迷蒙。
这几位本命神,移形换影的本事,想来已练到了出神入化。勾陈何时走了,太羽何时来了,他竟全然未曾察觉。
太羽手指微凉,轻柔勾扯开亵裤,露出那小修士红彤彤的后臀来。浑圆艳红,有若正成熟的水蜜桃一般,令人食指大动。
剥去隔离的布料时,微冷气息袭上火烫肌肤,令单致远微微打了个颤。
太羽的手指沾着冰凉药膏贴在火烧火燎的肌肤上时,更是令他失声喘息出来,“呜……”
这颤巍巍的嗓音倒是令太羽眸色暗沉几分,一面为他涂抹药膏,一面低声道:“若再多叫两声,这药可就上不完了。”
单致远倒抽口气,只得强忍灼热冰冷的两重折磨,咬住自己手臂。待太羽为他上药完毕,拉回亵裤,抱上床榻休息时,早已忍得大汗淋漓。
太羽眼中无限遗憾,坐在床头把玩他一缕长发,又道:“这法子还是我教给勾陈的。待这宗派大会事了,不如随我回勾陈殿,闭关半年,将一百零八式全演练一遍。”
单致远只觉腰身隐隐疼痛起来,不敢接话,只好顾左右而言他,“为何非要……”
太羽俯身,轻轻托起单致远下颌笑道:“若不加点处罚,你如何能牢记住教训?”
这倒是,半点不假。
单致远脸色一红,埋头在枕头里,那通折腾委实耗损太多,臀后火辣辣中又渗入药膏丝丝清凉,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睡梦中他方才醒悟一件事,他右手握剑,左手就算被抽了戒尺,肿一阵子也并不碍事。
只是此时醒悟,却也太迟了。
那药膏活血化瘀,清凉止痛,三日后,单致远早已痊愈。他又偷偷照过镜子,后臀照不到阳光,白得晃眼,却也只留下一些淡淡淤青指印,再过些时日,便会消散了。
只是被那神仙这通折磨,不可轻信他人的教训,却已牢牢记在心中。
……果然有效得很。
单致远默然穿好内衣外赏,那青云天衣早已自行修补完毕,防御禁制又被少微加强一遍,如今轻软布料已有些发硬。
他又老老实实在天方宝藏中挑拣了些防御法宝,尽数披挂上身。
玄银双色织锦腰封,配以烟青玉的搭扣,可挡化神以下两次攻击。
东岳水云松木削的木簪,护元神壮神识,还有辟毒之效。
如此全副武装,又提了龙牙,方才前往擂台。
第二轮擂台赛,仍是按抽签选择对手。
这一次的打斗,倒比初试时精彩了许多。
单致远待执事唤了号牌名,便一跃落入擂台中,随即他的对手也轻飘飘落在对面,拱手道:“请。”话音未落,一道掌中雷便毒蛇一般窜出,正正劈在单致远方才所站的位置。
掌中雷炸开时,执事的声音方才响起:“开战——”
这修士相貌平平,不想竟如此会钻空子,只怕初试时亦是靠这般出其不意才得以入选。
好在单致远早有准备,没有被打个措手不及,反倒趁势横移三尺,龙牙斜斜一挥,剑气磅礴卷起。那修士虽险险避开剑锋,却被剑气撞得连吐三口血,连连踉跄后退,身子一歪便跌落擂台。
此时距离开始不足十息工夫。
单致远首战告捷,顿时自信暴涨。那执事便问他:“是否继续?”
原来这比试为配合修士战斗节奏,既可每个回合后让给他人,亦可持续到战败为止。如此设计倒是极为灵活。
单致远笑道:“自然继续。”
执事略颔首,又转身念了番号。
第二名对手是个女修,不过十□□岁年纪,一袭绿纱裙如烟如雾,娇怯怯的鹅蛋脸,生得极为动人。
那女修福了一福道:“这位师兄,请手下留情。”
单致远却没什么惜花的念头,反倒觉得后背一凉,倒退了两步。生怕开阳再杀出来教训他一顿。
那女修见状脸色一沉,便甩出绿罗绢带,在半空化为铺天盖地的绿云当头罩下,令人神思恍惚起来,竟是迷惑神智的法术。
单致远的松木簪立时发出灰蒙蒙光芒,一股清凉气息当头罩下。又扬剑挽出朵朵剑花,将那绿云同隐藏其间的冰晶利箭一道绞得粉碎。
随后单致远道:“得罪。”回手以剑柄重重一撞,将那娇俏少女撞到了擂台下。
单致远大展雄风,连克五人,渐渐吸引来许多人围观。
第六人应声跳上擂台,一身黑衣,脸色却惨白得毫无血色,貌不惊人,眼神却透着熟悉,只一拱手,提剑便刺。
单致远压下心头疑惑,提剑缠上灵剑,铛一声脆响,那人灵剑便被绞成了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