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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请神上身_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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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低吟声实在勾魂夺魄,勾陈眸色便随之暗上一暗,仍旧扣紧他手腕压在头顶,另只手却在胸膛缓缓揉搓,只觉那小修士虽瘦削,却胜在锻炼有素,肌理极为结实,弹性分明,揉搓之下,分外有愉悦之感,那点樱红亦是在硬涨起来,小石子样顶在掌心下,莫名撩拨。

  勾陈一面细细揉搓,一面屈指轻轻滑过那小修士结实侧腹,五指微拢,便将他胯间那早已不耐的剑拔弩张握在掌中,却仍是言语冷静,有若这沸腾岩浆中一股清流,徐徐注入单致远昏沉神识之中,“七日长相思,终生为君伏。这天下第一艳香,一旦熏足七日,你这身体便彻底化作炉鼎,再离不得男人。如今熏了几日?”

  单致远纵在热潮之中沉迷,却也被勾陈所言惊得手足冰凉,狭长双眼中欲念顿消,唯余惊怒,一时间竟是颤抖不已,连那诱人的绯色双唇亦是血色全无。那厢房中不见日月,难辨晨昏,如今却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再拖延下去,自是有害无益。

  单致远果真是急中生智,竟不管那人手指玩弄,只道:“勾陈大人既是应小民恳请而来,还求大人借小民一臂之力,逃离这魔窟!”

  勾陈却以指尖贴在那物隆起青筋上来回勾划,只道:“不行。”

  单致远要害被他肆意玩弄,一时间酸热酥麻,竟连腿根也颤抖不已,那尘根却最老实不过,得了甜头,便火热勃涨,频频吐水,分毫不掩饰那点喜悦。勾陈更握住那物上下捋动,磨蹭之时,水声粘稠咕啾,更令他尴尬窘迫,无地自容。只是听那神明断然拒绝,却又生出几分绝望,一双水汪汪双眼,默然看去。

  勾陈手指沾了湿液,便滑过那胯间饱胀肉囊与穴道,轻轻顶在小修士身后,一面画圈揉按,一面不由分说顶开狭窄紧闭的入口,往内部深入,又听他哑声闷哼,方才道:“万神谱染了风月缘,若不尽快纾解,只怕连本神也有麻烦。”

  单致远被那手指撑开,下肢不由自主一僵,头皮发麻时,却又仿若渴求已久般,那酥热一路自尾骨冲向头顶,顿时仿若脑浆尽熔,识海填满欲念热潮,便失控惊喘出声。

  饶是如此,他却仍旧听得分明,不由微微愣住。世人皆以为神仙无所不能,却不料这堂堂四御之一,统御万星的勾陈大帝,竟被一点欲念为难到这等地步。

  单致远一时怒从心起,心一横胆一壮,竟猛地将手腕挣脱,勾住那神仙颈项,一口咬在勾陈下颌上,“不过纾解欲念罢了,如何成了难题。堂堂众仙之首无能至此,羞也不羞?”

  勾陈面色一沉,却是不怒反笑,竟连额间那银蓝配饰也仿若骤然暗沉下来,他捏住那小修士脸颊,眼睑半掩,低声问道:“无能?”

  单致远方才升起的一点胆气,转瞬间散了个干干净净,待足踝束缚一松,便转身往床榻外逃去。

  却不料小腿却被那人抓住,轻松一扯便拽回身下,单致远徒劳抓住一点牙白细棉同绡纱,却只不过将一床云锦拽得凌乱罢了。

  不待他开口反抗,身后便有一具躯壳倾轧而下,强硬有若钢铁一般,火热硬物更径直卡在尾骨,顺势滑顶至身后入口。经历长久煎熬,又被勾陈方才手指拓开些许,那入口竟如迎客一般,将那强行闯入者包容口中。

  单致远脸色惨白,才待要挣扎,勾陈已同他左手十指交扣,掌心贴合,另只手却固定在腰下,纵身一挺,火热凶器已开疆拓土,势如破竹,长驱直入。

  凌乱喘息声中,便混入一声宛若丝绸裂开的悲鸣。

  单致远失声惊叫,嗓音拔高得变调一般,脸上血色褪尽。只觉那凶器宛若烧红的钢钎直直贯穿,要将身躯自内而外撕裂一般。然则却不知是药力抑或本能,这灭顶剧痛一退,便有万般甘美滋味细细密密,伴随疼痛齐生。

  这小修士清心寡欲二十年,何曾想过会有今日,一时间心神大乱,只顾扣紧身下绡纱,嘶声低吼,“滚……出去……”

  勾陈却以五指拢住他胯间那即便剧痛也未见萎靡的孽根,上下抚弄,又以指尖刮挠前端,汩汩泌水,竟连床褥也一道染湿,“咬得这般紧,口是心非,当罚。”

  他待单致远吼声一止,便又是一顶,残留在外的狰狞孽根,便顺势尽根而没,竟连那入口一圈红肿,亦是被牵连得内陷而入。

  单致远猝不及防,又是一声惨叫,眼圈赤红,身躯却仿若被泰山压顶般动弹不得,左掌心火热如烧灼,同样挣脱不开钳制,便只得扭头瞪那恶徒,谁料他才转头望去,那人便低下头来,嘴唇轻压在眼睑之上。

  那动作竟轻柔珍视,有几分小心翼翼的味道。单致远一愣,便不由软了语气,“莫以为你……啊啊……”

  他不过才开口,那人便重新摆腰顶磨,火辣辣疼痛自内襞骤然而生,反复冲撞磨砺,如同强军征伐,来回粗暴割据,牵扯得内膜层层颤抖,竟不给他丝毫喘息机会。

  前头手指同样利落熟练,将那硬热如铁的热块肆意把玩捉弄,前后夹击,热潮汹涌,单致远再无机会开口,只顾得上断断续续喘息低吟,爽利与疼痛交缠而上,难辨主次,膝头亦是随之阵阵打颤,在那人身躯倾轧与柔软床褥之间徒劳扭动。

  勾陈侵袭得太过深入霸道,单致远竟觉连五脏六腑都在随他冲撞而紧缩战栗。左掌心有若握住一块火炭,烧得五内俱焚,神识不清,那断续嗓音终究化作啜泣,伴随身后猛烈粗暴的征伐拔高变调。

  又骤然被勾陈顶上要害,单致远顿觉难言快感猛烈炸开,后背紧绷如弓,身后那通道竟是尝了滋味,贪得无厌紧紧绞缠侵犯来客。尘根亦是初尝风月,难忍诱惑,在勾陈手中来回磨蹭不休。

  勾陈便低头在那小修士精致颈骨后一吻,眯眼看他后背绷起,弯曲诱人,他仍同单致远左手交握,又对准方才令那小修士方寸大乱之处狂暴猛撞一通。

  单致远何曾受过这等折磨,强烈情潮前所未有,一时间竟是身躯猛弓,喉头哽住发不出声音,缓过气时又带起一串细碎哭音,早已是欲念灭顶,泄得一塌糊涂,将床褥一道染湿。

  纵使沉沦至此,单致远亦迷迷糊糊,暗道一声糟糕。他如今元阳已泄,却如何再修炼本派心法?修仙之路纵使坎坷,终归有个目标,如今仙途斩断,他以区区炼气二层修为,便是有万神谱在手,也不过空守宝山,难登其门罢了。

  大道三千,却为何偏生是他有这许多艰难险阻?

  那滚热硬块仍在体腔内彰显存在,磨砺之时仍叫他腿根颤抖,刺痛酥软,单致远却难抑悲伤,埋头在软绵床褥内,咬牙强忍,不肯哼出声音,后背却弓起一道优美骨线。

  背上那朱砂锁魂符,鲜红深入玉白肌肤之中,却随勾陈征伐顶送,被汗水一冲,渐渐化为血红符水,顺腰身颗颗滚落,沾染在牙白被面上,便仿若破身后的点点落红洇开,分外绮糜。

  勾陈眸色更暗,俯身同单致远背脊贴合,呼吸潮热落在耳边,更激起那小修士阵阵战栗,方才纾解的尘根又再挺立,落在勾陈手中,更是羞臊难当。他便抬手去拉开勾陈把玩的手指,颤声道:“够了……”

  勾陈不予理会,只将他左掌拉开,展露眼前。掌心那荼白星纹,此刻却泛起一层绯色,并随他持续顶磨渐渐加深,转为艳红。

  单致远又是一惊,哑声道:“这是何物……”

  勾陈道:“此乃同我结为本命神的标记。有这星纹在,其余妖魔人神,皆不能近。”

  他嫌这小修士不解风情,回应生涩,又将他手掌往下一拉,星纹微微凸起,又灼热异常,便压在那柱身侧面,单致远要害骤然被一烫,竟是忍不住全身哆嗦,将那凶器吮得更紧几分。

  勾陈亦是闷哼,便将他抱在怀中,翻身坐起,体位一变换,单致远便更往他怀中陷进几分,内襞便将那火热巨刃吞得更深。顶得太深太热,单致远更难承受,热辣有若撕裂的疼痛时时侵扰,倒叫欲念消解些许。

  他便往身后一靠,仰头枕在勾陈肩头,任勾陈牵引他左掌,包握自己那尘根火热,来回搓揉,却半是沉迷,半是自嘲道:“如我这般……却是辜负大人了。”

  勾陈却面色不变,只道:“既如此,为何不多卖力取悦本神?”便将他顶撞得身躯抛起又落下,粗粝摩擦,抽入又外拔,凶狠得带起脆响水声,那层层冲撞更将无穷热潮欲念压入体腔,单致远渐渐顾不上自艾,只任他征伐贯穿,撞得绵软细滑的内襞阵阵抽搐,修长双腿被扣紧张开,手指磨砺更逗弄得尘根汁水淋漓。

  火热贲张反复撕扯一般折磨内腔,单致远渐渐只顾得上喘息啜泣,欲海潮生,惊涛骇浪一般将他卷缠抛高,单致远侧头时,鼻尖磨蹭过勾陈颈侧,此时亦是鬼使神差,竟张口把勾陈颈项一口咬住,沙哑闷哼时,又再死命绞缠紧那带来无穷折磨快慰的凶器,钝痛情潮一同冲击头顶,竟又再颤抖着泄了。

  勾陈同他纠缠至此,亦是被那火热绵软之处死命吮吸,狠狠砸撞几下后,精关一开,热流肆无忌惮奔涌而出,便尽数泄在那小修士腔中。

  那扰乱神识,隔绝神力的风月缘,方才减弱下来。

  单致远二十年处子,一朝破了身便是这般颠鸾倒凤,一时间自然承受不住,竟是径直昏迷过去。

  勾陈欲念既消,眼中又是一片冰寒,拔身而出时见那人略略皱眉似有不适,便放缓动作,轻柔后撤。神明精元,便自他股间涌了出来。这真仙派心法果真是下品,竟如此暴殄天物。

  这神明的脸色更是不虞,却只是整理衣袍,又连施两个清洁法咒,将二人通身狼藉尽数清理消去。

 

第四章 离魔窟修神术

  单致远昏迷之中,仿佛见到一片灵光闪烁,飞入左手掌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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