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子殿下。”
“要谢就谢你自己当年偶尔兴起种下的一枚善果。”
44初露锋芒
在朱礼的特意安排下,易云卿成了他侍卫中的一员。
两国商谈和平合约无果的第二天,鞑靼吹起了战争的号角。这场仗,终于打了起来!
两国国力其实相当,只在北方边境这种平原地区,鞑靼的骑兵便占了优势。常东来作为先峰打了两场憋闷的仗,心情很是不爽。坐在账中黑着个脸,活像别人欠他千儿八万的。
军师将军各抒己见,太子朱礼坐于首位四平八稳的。在军账中没吵出个结果,回到私账中,朱礼问易云卿:“有什么看法?”
易云卿也没谦虚,施了一礼道:“鞑靼与我大今军队最大的区别就是再于马。”
朱礼点头:“鞑靼骑兵闻名数百年,他们是天生的马背上的民族,一万士兵中有八千是骑兵,而每个骑兵都带有各自的三匹马。两匹专驼食物,一匹上战场调换,马驼的食物吃完了就更换为战马,而原来那匹如有需要就会被宰杀成食物。”一骑兵抵三普通士兵,更何况每个鞑靼人都是最好的骑手,而且又常年与马较劲,力气大于常人。
“而鞑靼最大的劣势就在于粮草。马吃的,人吃的。”
朱礼苦笑:“谁都知道这些。‘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单他们每人带的食物就能支持他们一个月有余,再有后备支持,难打呀。”
“殿下。”易云卿平静说:“事在人为。既然他们的马利害那我们就毁了他们的马,粮草是劣势那我们就断了他们的粮草。鞑靼不是铁打的,总能对付。”
朱礼饶有兴志的看他:“看样子你已经有办法了。”
“先毁马后断粮草。”
“怎么说?”
“既然是马那必须要吃草,如此隆大的马队如果仅靠自带的马粮恐怕很难支持。”
“你想毁他们的马粮?只是马粮在喂之时肯定会经过试毒检验,有毒恐怕很快就能试出来。”
易云卿自有算计:“不急于毁马草,在毁之前我要先坑他们一把。”
朱礼表示自己拭目以待。
易云卿让人把马最爱吃的一种青草磨成粉拌入一种无色无味能让马无力的草药事先洒在经过的草地上,尔后把鞑靼引入这一区域,最后佯装败退让鞑靼兵马放下防备。放下防备的鞑靼骑兵不会阻止马吃路边看似很普通的青草。鞑靼人很会喂马,怕战马在战场上分神,所以在之前都会把马喂的很饱,喂饱的马不会吃东西阵形也就不会乱。
但易云卿磨成粉的草料是任何马都爱吃的,闻着那种味道都会引不住吃上一口。
只要有第一匹经不过诱惑吃了一口,尔后就会有第二匹第三匹第四匹,而易云卿下的这种药,只许很少的份量,就能让一匹健壮的马混身无力。
这种药效不会很快,所以等鞑靼骑兵发现的时候已经有大部份马匹吃了路边的青草。结果可想而知,易云卿算准了时间追上来,把鞑靼闻名百年的先峰骑兵给杀了个片甲不留。
一千先峰骑兵一个不留全灭,俘虏八百匹腿脚无力的鞑靼战马。
常东来一看这战果兴奋的跟自己娶媳妇似的,要不是太子以严肃的眼神让他安静,不然非得跳起来。
常姓右将军对这一战果非常激动,末了又遗憾道:“鞑靼马可是好战马,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