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图尔特子爵看着我猛地站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看我稍微平静一点了来说:“我只是希望你能够认真的,负责的,慎重的考虑你的将来。”
我把他们说的话都告诉了卡尔,卡尔的表情看上去很糟糕,他是个占.有.欲非常强烈的人,让他毫无芥蒂的看着我结婚根本不可能,但是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挤出一个笑容安慰道:“婚姻的事情总有办法解决,毕竟你还小。”
我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上。他一只手搂住我的腰,让我躺在他的身上,另一只手轻轻的顺着我的背脊安慰的抚.摸着。
“你什么时候结婚?”我闷闷的说。
卡尔的手顿了一下,接着缓缓的顺着我的背脊,“一旦我们找好人选。对不起,亨利。”
我摇摇头,把头埋得更深了:“那不是你的错。”
四月份的时候,我们搬去了伦敦的公馆,正式参加阔别已久的社交季。此时正值泰坦尼克失事一周年,我作为从海水里捞起来的生还者,又一次的被大众关注了起来,收到无数的舞会邀请。
而卡尔也抓着这个时机,正式向外界宣布了霍克利钢铁公司的新型钢材。那篇有关合金对于钢材性质的影响情况的论文已经发表,在学术界引起了不少关注,而这一次,霍克利钢铁公司明确的指出,他们采用了新型的炼钢方法,产出了比现有市场所销售钢材优质许多的新型钢材。文章里,他们含沙射影的指出,泰坦尼克失事,建船所用的钢材不够合格是极为关键的原因。
借着泰坦尼克一周年纪念的风,新型钢材的名声很快就传了出去。卡尔也明白,发展的太快,太过超前,必然会引起同行的忌恨,很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非常不利的后果。他一方面为自己的公司打着广告,另一方面,却在和各个钢铁企业谈判,用新型的氧气顶吹转炉换取企业的股份。他知道巨大的钢材市场不是霍克利一家企业可以垄断的,与其独占着新型钢材,惹得同行排挤,不如大家一起挣钱,反正专利在自己手中,如此一来,还能扩大大型制氧机的市场和氧气顶吹转炉的市场,而自己手中的股份,也能为自己进一步吞并和扩大其他钢铁公司做第一步的准备。
他给我解释他的这些考虑的时候,我们正泡在浴缸里。这个浴缸是卡尔在我们派人打扫伦敦的公馆的时候,他找人特制的。这个浴缸再放五个人都不成问题,我在看到这个浴缸的第一眼,就觉得卡尔一定不怀好意。
“怎么,太吃惊了,连话都不会说了?”卡尔把水面上的泡泡抹在我的脸上,“是不是觉得你的丈夫非常的厉害。”
我翻了个白眼,把他湿漉漉的头发往上推,全部立起来,再盖上一层厚厚的泡泡,然后在他的嘴唇上响亮的亲了一下:“我亲爱的妻子,你总是那么厉害,我真为你感到自豪。”
卡尔笑着抓着我的腰把我举起来,用一只手臂托着我的臀部,另一只手压着我的背,让我的身体紧紧的靠着他。我下意识的抱住他的头,却刚好把胸口送到他的嘴边,他立刻张嘴含住,大力的shun 吸了起来。
一阵熟悉的麻.痒.袭来,我闭上眼睛,双腿缠在他的身上,双手fu摸着他的后背,开始轻声的shen吟了起来。
他吸了一会儿,才松开嘴,顺着胸口开始一寸一寸的向上咬着,一直咬住我的嘴唇。托着我的臀部的手开始揉搓着xue口,不时的把玩着前面的小球。
“尊敬的理查蒙德伯爵,”他贴着我的嘴唇,压低声音说道,“我觉得,关于谁是妻子的这个问题,有必要和你再深入的讨论一下。”
五月份的时候,卡尔的父母从美国来到了伦敦,表面上是打算参加社交季,但是卡尔告诉我,其实是为了软化我母亲的态度。我到底结不结婚这件事暂且不考虑,但是起码要让母亲对卡尔少一点抵触心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头疼,总是犯困。。。
从上个月28号到现在,我只出过一次门,离正常社会太久,觉得自己开始不正常了OTZ。。。
☆、第81章
五月份的时候,卡尔的父母从美国来到了伦敦,表面上是打算参加社交季,但是卡尔告诉我,其实是为了软化我母亲的态度。我到底结不结婚这件事暂且不考虑,但是起码要让母亲对卡尔少一点抵触心理。
霍克利夫人未婚的时候,也曾经参加过几次伦敦的社交季,认识的人并不算少。她性格热情豪爽,母亲虽然知道她“不怀好意”,但是也没有办法直接的拒绝,两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天天相处,霍克利夫人又比较主动,关系也逐渐缓和了下来。
随着夏季的到来,赛马会也越来越多。最盛大的赛马会是皇家阿斯科特赛马会。这项活动起始于十八世纪,已经有两百年的历史,是上流社会的绅士淑女们必然要参加的盛大赛事,甚至国王也会出席。
除此之外,阿斯科特赛马会也被称为女士之日。赛马会必须穿着晨礼服,并且要求带帽,而华贵的服饰,特别是帽子,就成了女士们在社交活动上展示自己的一种重要的媒介。赛马会上,虽然说是在观看赛马,但是眼前各种争奇斗艳的帽子也是非常的赏心悦目,当帽子下的淑女回眸一笑时,也不知道会牵动多少适婚单身男子的心。
母亲为了阿斯科特赛马会,早在圣诞节就开始准备。她不需要惊艳,却要向所有人展示她的高贵和奢华。繁复的花朵和羽毛的装饰,看得我只觉得脖子疼。
赛马会的第一天,下午两点半的时候,国王和王后乘坐着皇家马车,准时出现在赛马的跑道上,带着熊皮帽的卫兵在前方开路,赛马场全体人员起立,用欢呼声迎接着国王的到来。
“如果萝丝没有死,”母亲声音平平的说,“今年我将牵着她的手,带着她来到白金汉宫,将她介绍给国王和王后。”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沉默的笑了笑。
“不过当时我也并不是很难过,当时我想,我还不算很老,我还可以等,等到我的孙女长大的那一天,再操心她的e out。她一定会成为社交季里最闪耀的一颗明星。”
“妈妈……”
“怎么了?”她微微侧头,斜着眼睛看着我。
我张了张嘴,最后叹了口气,“没什么。”
国王和王后落座后,赛马正式开始。
我对赛马的研究并不多,听了詹姆斯的鼓动,和他一起买了十二号,下注的方式是只要十二号跑进前三就算我赢。罗伯特也看好十二号,不过他下注的方式更难一些,他同时还买了五号和七号,并且确定了三匹马的名次,这三匹马必须取得他所认为的名次才能算他赢。威廉对赛马非常有研究,他采用了最难的下注方式,确定了所有参赛马匹的名次,而且非常豪迈的投了一千英镑。
为自己支持的选手下一些赌资,确实可以给赛马增添很多的乐趣,付过了赌资,有了自己的阵营,有了对胜利的渴望,即使对于赛马并没有什么太专业的知识,也能看得兴致盎然。
詹姆斯今天简直像是被幸运女神亲吻了一样,他看中的马全都获胜。周围不少的女士都频频向他望去,但是看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只能丧气的转回头。
“你觉得那位年轻的女士怎么样?”詹姆斯一边为十号鼓着劲儿,一边抽空压低声音问道,“在那边,在你的右前方,那个帽子上装饰着一大堆山茶花的女士,穿着一身香槟色的礼服。她现在就在对我们笑。”
我朝他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个长得非常艳丽的女子,看上去二十七八岁左右,身材凹凸有致,她的衣服很巧妙的烘托了她丰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在一群还没有发育开的少女中显得格外出众。
詹姆斯隐晦的向那位女士送了个飞吻。她立刻露出一个微笑,紧跟着用手指捂住嘴巴,把头转了回去,但是没过两秒,又回头嘴角含笑的看着他。她一定非常清楚自己容貌的特点,这个角度,非常完美的展示了她脸上的线条,使得那个浅淡的微笑显得格外的妩媚和意味深长。
“基督啊,她看上去真漂亮,身材真火辣。”詹姆斯流氓气息十足的吹了长长的一声口哨,我不由得看向他的妻子,卡罗尔离我们坐得稍稍有些远,因为怀孕显得丰满了不少,身上看上去少了前年圣诞节的那种灼人的美艳,多了很多温柔的母性。
“收敛点儿吧,你儿子还不到一岁。”我低声警告道。
“我猜她一定已经结婚了,或者是个寡妇。”詹姆斯没有理睬我的话,“我喜欢结过婚的女人,要知道,未婚的淑女很少有这么大胆的。我猜她床.上.一定非常带劲儿。”
“或许她只是想找个金主。或者图谋更大,希望能够成为伯爵夫人。”我哼了一声,“你能不顾身份的娶一个女演员做伯爵夫人,或许也能不顾身份的离婚,再娶另外一个女人,另外一个更有身份的贵族。”
“嘿!”詹姆斯用手肘杵了我一下,“你知道这根本不可能,我的妻子只能是卡罗尔。我爱她。”
“多谢你提醒我。”我讽刺道,顺带着翻了个白眼,决定不和他交流这个问题。
又过了几场,詹姆斯便让侍者给那位女士送了张暧昧的便签,那位女士离开的时候,深深的望着詹姆斯,把便签放在嘴唇上轻轻的吻了吻,随后提前离场。等到赛马会结束的时候,詹姆斯告诉卡罗尔他晚上和别的绅士约好了去俱乐部打牌。
我想卡罗尔一定很清楚她的丈夫实际上要去做什么,因为他几乎从来不收敛一点点,但是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只是微笑着让他早点回家。
我无奈的看着他欢快的招了一辆出租车,摇摇头,转身准备上车。
“理查蒙德伯爵。”一个熟悉的女性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
我回头一看,是一位女士。我仔细观察了半天才认出这是伊丽莎白朗利小姐。她又长高了一些,却变得非常的瘦,穿着一身浅蓝色的裙子,头上带着一顶白色的装饰着绸缎花的帽子,看上去十分淡雅。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