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快过年了,你还不回来吗?”秦府,绝密地下室里,秦君看着全息屏里的老头面无表情的问道。
严肃的老头听到这话笑开了眉。“你给个孙子给我抱,让我现在动身都可以。”
秦君眼帘往下一滑,想到那个张牙舞爪的十三号。“随便你。”抱孙子,你恐怕是没希望了。
“你!”老头气得胡子一颤一颤,手中的拐杖似狠不得咂这个不孝子身上。“算了,我这次跟你通迅只是想告诉你,顾了内情,也要注意外忧。”老将军讲完就愤愤切断通信。
外忧?秦君扬扬眉,立马手动进入中央系统,秘密找出知天查核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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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年度演习的兵蛋子们,在前方拼死拼活的阴谋阳谋,这厢位居绝佳隐秘点的血刺一班们,将火堆子烧得那个叫旺盛呀,快红遍一方天了。
五个人吃饱喝足后,就围火堆旁边谈天说地,扯着大江南北的陈年旧事来讲。
“班长,你说将军这次叫我们代表血刺来参加演习,是不是有些奇怪?”最终,话题还是扯到今天的事情上去了。萧白很不解,看向傅青问出这个一直憋着的疑惑。
“有什么奇不奇怪的?将军有令,我们只要服从命令就行了。”傅青也回不出个所以然,干脆脸一板严肃的讲。
“这还要说?”空降来的少尉对命令这种事没什么感触,撇着嘴流氓式的讲。“我们是新兵里最出色的,舍我其谁?”四十五度望天,被饭饭一巴掌打拍下来。
“部队里有的是人才,还来挑我们?”“上次见那个炊事班的班长,赤手就打死一条猪。”饭饭崇敬的讲。
一听到猪这个字,原一班的人又想起那个为了一只猪,就跑来当兵的傻蛋木瓜,顿时气氛沉淀起来,在隆冬里让人更加的不爽快。
见他们个个望着火苗子不说话,饭饭无措的望着他们,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梁上君拍拍饭饭,示意跟他没关系。“饭饭,你好单纯。”他刚才一讲到新兵这两字,其它几人眼里都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唯独这个二十号一脸的较真。
血刺一直以神秘自居,如果是最基层的士兵恐怕都不知道有这样一支部队存在,这次将军派他们来参加这种大型的演习赛,纯粹就是军令让他们来秀秀,所以他便找新兵,因为反正他们知道的也不多,不必担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来来,这地瓜应该熟了。”说着梁上君就动手扒火堆,把在山里挖出来的淮山挑出来,给他们一人扔了一根。
几个人接着烫手淮山,这边抛那边那边抛这边,大吹着气想把刚出炉的食物吹凉一些。
那边吃的欢快无限,可苦了这边还在拼命的兵蛋子们。
“排长,那边是不是失火了啊?”遥远的山这边,咬着短军刺秘密泅渡过河的列兵,瞧见天那边冒着浓浓大烟,就问前面的排长。
肩上一毛一的排长看了眼后面的兵,又望向冒烟的地方。“就算失火我们也赶不过去救援,而且那烟出的奇怪,这么久了还是那么一小范围,不像是失火。”脸上画着迷彩妆的排长认真分析,然后又做出指令。“继续前进,红队的头在A035位置,我们的任务是斩他首。”
“是!”河里二十几号人,低声应着,复又钻进水里往前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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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放近,再放近。”若大的指挥室里,几十号人正在紧张的工作,敲得键盘啪啪响与按屏幕的滴滴声。一个肩上一麦一星的少将在指挥室坐镇,突然他看到一处地方在冒烟,便走到那台全息屏前的操作员身后,指着那处地让他放大了。
操作员依言放大,将那小小的一角放满屏幕。
“这是哪里?怎么还会有人在这里生火?”四十左右的少将,看着坐标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