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鸣摇了摇头,他是不讨厌吃面,但也谈不上喜欢,当然,如果下厨的是宇文清的话,那感觉就不一样了,在他的心里,饭做的最好吃的还是宇文清,即使,小文有些饭菜做的也不错。
宇文清见他没什么意见,“要不,我们现在也去厨房吧,你有没有特别想吃的东西,我晚饭做给你吃?”
对于可以点餐,司马南鸣自然也是乐意的,之前见小可一听到宇文清给他点餐的机会都高兴的恨不得跳起来的样子还有些不以为然,毕竟点餐的那个跟没点餐的那个还不都是一样的吃。不过此刻他却明白了那种感觉,别管别人跟自己吃的一不一样,怎么说都是宇文清专门给自己做的。当然,这个‘自己’,之前都是小可的代名词。
“馄饨。”他之前吃过宇文清包的馄饨,他本来觉得跟饺子挺像的,只是包的比较好看罢了,但真正吃的时候还是觉得有很大的不同。
宇文清觉得吃馄饨也不错,想着今天刚打到的一只鸡,“好,晚上给你做鸡肉馄饨。”说着两人便出了门。
午饭因为是吃面,宇文清还比较喜欢吃热乎的,所以吃完饭,额头都出了一层细汗,但感觉倒是很好,而且如果是冬季,那种喝着热汤全身暖洋洋的感觉就更好了。
吃晚饭宇文清便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休息,刚吃饱饭,他一点都不想动,然后便看着小可他们几个收拾餐桌,洗碗筷洗锅盆,他看了下自己旁边正慢悠悠的喝着热茶的司马南鸣,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跟对方一样只吃不做,不过……他真的不想动。想想自己晚上给他们包馄饨吃,也算是犒劳他们了,然后便没什么压力的继续待在椅子上歇着。
三个人干活都很麻利,刘毅本来就是厨房里的帮厨,对这些下手活自然更加的手到擒来,所以没多久几个人便把活都做好了,整个厨房都井井有条,干干净净的。宇文清觉得,有几个人帮忙真的很不错。
刚收拾完东西,小可便跑到宇文清面前,笑嘻嘻的说:“主子,咱们继续玩麻将吧?”
宇文清笑着看对方,“怎么,今天不睡午觉了?”
“我今天不困。”小可很喜欢垒长城的感觉,现在还惦记着呢。
宇文清见他这样就老想逗他,然后便故作犯难的说,“玩到是可以,只是我们现在五个人呢,这怎么安排啊?”
小可也觉得不好办,总不能让谁不要参与吧,他挠了挠头正想办法呢,旁边一直注意着他们这边的刘毅立刻开口替他解决问题,“小可,我看你打。”
刘毅说不打了,四个人自然便够了,不过小可却没那么的自私的决定不让刘毅玩了,“那我们一人玩一局,轮流着玩吧。”
刘毅听他这么说,便觉得对方是在意自己呢,便立刻乐呵呵的接受,这让宇文清在一旁看着好笑,心里感慨着:这一对啊,什么时候能成?
宇文清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想看两个男男成一对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心里还觉得刘毅跟小可这两人挺互补的,看着也挺和谐的。
宇文清看了下司马南鸣,用眼神询问了一下对方想不想跟他们一起打麻将,见对方点头后,他便站起身来,“走,咱们去大厅。唉,对了,谁拿着我的筹码呢?”他做的零食都是平均分的,里面自然也要有自己的一份了。
小文听他这么问,立刻抬抬手里用藤条编织的水果盘,“您的都在这里。”
宇文清接了过去,拿了个丸子放嘴里吃着跟他们一起去了客厅。
几个人坐好,宇文清做了司马南鸣的上家,而小可依然是司马南鸣的对家,小文自然还是司马南鸣的下手位置,宇文清的果盘里大部分都是丸子,因为油腻的缘故,他没打算放到放筹码的抽屉里去祸害抽屉,便拉了个小凳子过来把水果盘放上去。
他拿了个红薯条放嘴里嚼,一边手上垒着麻将。他晒的红薯一共分两种,一种是蒸熟的,他切成了条状或者片状晒,而一种则是直接把生的红薯切成片在太阳底下晒。前一种自然是用来当零食吃的,晒出来依然挺柔软,而且吃着还有嚼劲,而后一种则是用来煮粥用的。生的红薯片晒干后会很硬,脆脆的,煮粥吃的时候有一种自己特有的风味,而且非常易于储存。
麻将垒好之后,四个人每人面前都有一排麻将。
“主子,你来打骰子。”小可特殷勤的把两个木骰子递给宇文清。
用骰子来决定第一个拿牌的人,宇文清抛了骰子结果首先拿牌的依然是自己。
宇文清一边打麻将一边嚼着红薯条,而他盘子里的本就不多,没一会儿便吃完了。而就在他无意识的伸手继续拿的时候,手里的感觉有些不对,他回头看了一下,多出了好多红薯条。他的盘子是放在他与司马南鸣之间的,这东西是谁放的就不用想了,便转头对貌似正在十分认真的看牌的司马南鸣笑笑,对方一抬头便对方了他的目光。宇文清一直都知道对方有一双出色的眼睛,深邃,若深潭一般好似能把人给吸进去一般,意识到自己看的有些久时,便立刻移开了眼神,装着在认真研究自己的牌面。而司马南鸣则好心情的勾了勾嘴角。
喜欢玩麻将的人都知道,时间过的很快,十几圈下来就差不多到了四、五点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