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翅膀硬了把别人家当家,把别人妈当亲妈,自己家也不晓得回彻底不要了。
孙文好整以暇的看电视,配合着水果零食,中途接了女儿电话——什么?又生病了?哎哟怪不得最近这些天都没回来。那好好休息吧,把身体养好了回来妈给你做好吃的。
挂了电话,孙文继续盯着电视节目,好整以暇的。
陆忠等了五分钟也不见孙文开口汇报,有点坐不住焦躁了,自己咳嗽了两声也没反应。又等了差不多五分钟过去依然不见孙文有动静,陆忠急了。
“怎么又生病了?”
“啊?”孙文回头一脸不解。
“......刚才不是小凝来电话吗!”
“哦,是啊。”孙文叹气,“你也知道这孩子从小到大也没个病没个灾的身体一向好,今年也不晓得怎么了!”顿了顿又道:“要不哪天去庙里上柱香拜拜吧。”
“胡闹!”陆忠吹胡子瞪眼睛的就嚷上了,“有病上医院看医生!他们家是怎么照顾的!”
孙文好笑的看着陆忠慢声慢气的说:“跟人家有什么关系?是骂她打她还是给她脸色看了?人家有个比你女儿还严重的病号都没说什么,你跟这吼什么吼。”
陆忠气哼哼地黑着脸进房间了,啪地又摔门了。
城南公寓里的两个人也是窝在沙发里。
“怎么样?”阮洁抱着陆幼凝咬耳朵。
“别闹。”陆幼凝拉过她笑着亲了亲,“就你鬼主意多。”
“哪是鬼主意,我这是神机鬼算盘。”
“是么?我看看——”陆幼凝捏着阮洁的一边脸颊戏弄,“我看是狗头军师还差不多。”
阮洁扁了扁嘴巴,“那你喜不喜欢?”
陆幼凝但笑不语,指尖勾勒触摸着阮洁一双眉眼的弧度,认真梭巡,“喜欢。”
阮洁听了这话很是欢喜,她偏了偏脑袋又继续问道。
“爱不爱?”
“爱。”
这一声低喃情话的表白映进阮洁纯粹剔透似玉的眸子里,女人的爱一如海平面的宁静宽广包容着自己。阮洁心里平静又无法平静,她就像一颗碎石投进了这深蓝里,她的跌宕起伏全都由着她来翻手为云覆手雨。
爱到极致深处无法再爱,大抵也就是如此平静了。
“洗澡睡觉去。”陆幼凝宠溺地揉了透阮洁发顶。
“嗯?”阮洁看了眼时间,“还不到九点......”貌似早了点吧,还周末。
“累了。”
“好。”阮洁温情的背过了身子,“来,上来。背你回去。”
阮洁把人稳妥的背在背上,陆幼凝两只纤长的手臂圈在阮洁身前,脸颊贴在阮洁的颈后。蓦地她有些鼻酸,这人,真好,好的不能再好了。
洗好澡后,陆幼凝晾着半干的长发,听着浴室哗哗的流水声又看了看时间,嘴角一弯露了个狡黠的笑慢条斯理的耐心的修起了指甲,修得圆润的不能再圆润光滑的不能再光滑。修好了指甲,她坐在床尾手托着下巴一脸希翼的表情似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模样,等待着大人的发糖时间。
“不是累了么?怎么还坐这里?”阮洁手里的吸水毛巾在发上擦着,略低了头疑惑地望着自己媳妇。
“过来,给你吹头发。”陆幼凝轻轻柔柔地招了招手,眉眼含笑。
阮洁咧嘴一乐,转身拿了风筒回来,乖乖坐在梳妆镜前。陆幼凝接过了她手里的毛巾仔细打理着阮洁这一头渐长渐长的发,待水份吸干的差不多,风筒又不厌其烦的小风吹了一会儿摸着可以了才作罢。
陆幼凝看着镜子里的阮洁一副满足样的依偎在自己身前,乖巧的让人心动,“好了,洗洗手睡觉。”她满意的拍了拍阮洁的头。
特意错开了和阮洁一起去洗手的时间,待她回来只见阮洁已经老老实实端端正正的坐在被子里等着自己了,灯光也换成了柔和淡橘色的床头灯,光线下的那人眨着一双水润清澈无辜信任的眼,让陆幼凝生出一种自己是诱拐妇女儿童的无良人贩。
这......挺有挑战性......还真是愈发的按耐不住了。
陆幼凝不动声色,微微低垂了一下的眼睑里压藏着躁动,下意识的指腹摩挲了下圆润平滑的指甲。上了床进到被子里,阮洁自然而然的就摸到她的手握住了,笑容带了点小明媚。
“这几天身体有不舒服么?”陆幼凝的声音柔的能透出水来。
“不会。”
“肩膀还酸不酸?”
阮洁动了动右臂感受了下,“不会。”今天可能是在办公室对着电脑一个姿势维持了太久,下班后不舒服一小阵。
“来,趴好了,我给你揉揉。”陆幼凝在阮洁脸上亲昵地拍了拍。
阮洁稍稍蹙了下眉反对,“不要。已经没事了。你都累了,早点休息。”
“不累,逗你玩的。就是有点困了,不过现在看见你就不困了。”陆幼凝调笑着,眼里都是浓浓的笑意促狭。
阮洁也觉得陆幼凝的精神挺好挺足的,欠了欠嘴巴,转身闷闷的趴好了。
有美女服务,何乐而不为。
陆幼凝的手心按在阮洁的肩颈后,一下一下的,倒是真的在按摩,只是每按几下她便扯一扯阮洁的睡衣把它抚平。
“好了,可以了。”阮洁怕累到她。
“这才几下就好了?我这是按钟点收费的,趴好了。”陆幼凝说话的同时这边又抚平了手下的睡衣。
按钟点收费?阮洁逗得下巴陷在绵软的枕头里吃吃的笑,“那你好好按,伺候得大爷我舒服了大大的有赏!”
“好呀。”陆幼凝也乐得配合她。
“你等下,我把衣服脱了。我看你不舒服。”
陆幼凝嘴角勾勒了一个好看的不能再好看的笑,一双深邃的眼眸里也都是绽放的笑意浓浓,“嗯,碍事。”她正经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