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微微弯下腰在莫里亚蒂的额头印了个亲吻。亲吻着里代表祝福,他希望自己不再莫里亚蒂身边的时候,哪怕只是一个白天,他也要他的小吉姆平安快乐。
莫兰自从把信仰变成“吉姆·爱人·莫里亚蒂”之后,就不再信仰上帝,他背弃了那个自己祷告了二十多年的神明,但是却开始忠诚与爱情。
可他依然保留着以前的习惯,并且坚信这么做会把祝福传递过去。
“记得吃早饭,我放在桌上的。”莫兰低声祝福,怕莫里亚蒂听不到,又怕把他吵醒。
莫里亚蒂嘟囔着哼唧了一声,莫兰才起身,抓起外套离开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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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亚蒂在门关上的时候就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的莫兰,那个总是冷着脸不说话的家伙,盯着他好长时间,而且一边看一边笑,笑完了还要亲他一下继续笑……
莫里亚蒂咬着大拇指坐在床上,盘着腿。
要知道以前莫兰会忘记事情纯粹是因为变种人对他的影响,但是现在显然他的记忆恢复了,可是这种怪异的事情……莫非莫兰的脑袋真的坏掉了?
“看起来你的情人很爱你。”
突然一个低沉悦耳的男声响起,莫里亚蒂猛地回头看,就看到一身黑色巫师袍的伏地魔正坐在窗边的扶手椅上笑着看着他。莫里亚蒂眨巴眨巴眼睛,没有问他是怎么进来的。
无时总是有一些和平常人不一样的地方,莫里亚蒂可不想把自己衬托的太无知。
抓起一旁的睡衣给自己套上,莫里亚蒂随意的抓了抓头发:“维迪,随随便便进别人的房间可是一点都不绅士。”
伏地魔并不介意莫里亚蒂对他的昵称,他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趴在他肩头的名叫纳吉尼的美女蛇的脑袋,血红色的眼睛里闪烁的是危险的光芒:“我以为,随随便便把朋友的身份告知给别人,也不是件绅士的行为。”
显然,自己和洛基做的小小交易被这个人知道了。
不过莫里亚蒂并没有什么惶恐,即使伏地魔从头到脚都写满了“我很危险”。他从容的去给自己清洗了一下,然后端出了两杯红茶,放到小圆桌上,道:“我亲爱的维迪,我觉得盖勒特并不会对你怎么样,要知道,那是个为了爱情蹲监狱的小笨蛋。”
伏地魔的手指尖顿了顿,眼睛微微眯起,有些喜怒不明的看着莫里亚蒂:“我并不知道,你与格林德沃先生有过交集。”
“他那时候只跟我说她是一个喜欢天文学的人,因为党派之争被关在了那个地方,原谅我,我在德国旅游的时候身边跟着一个物理学天才——或者说白|痴——他们很熟,我和盖勒特只是说的上话的交情。”莫里亚蒂撇撇嘴,说实在的,每次提到和谢尔顿的那次旅行都像是回忆一场灾难。
正常人会因为一座建筑不符可物理学规律就扯着舍友一起去半夜爬墙吗?正常人会因为一个看起来年轻实际上老得不行的奇怪帅哥好奇的眼神就从“在很久很久以前,一到星星闪过夜空,刷,物理学的奥秘从此开始”就这么讲了好几天吗?正常人会在那位帅哥当着他们的面把一个桌子变成哈士奇以后还开开心心的说他是变魔术的吗!
“这么说,盖勒特可以在那里使用魔法?”
猛地清醒过来,有过被洛基读取记忆的经历后莫里亚蒂很轻易的就猜出了伏地魔做了什么。他皱着眉头,默默地放空自己的大脑,然后一脸不开心的看着对面的红眼睛男人:“虽然我承认你是我的朋友,亲爱的维迪,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会让你读取我的记忆,要知道我们需要彼此尊重。”
“虽然我并不认同这一点,而且刚刚进入你的大脑对于我就像是随时敞开大门一样的自由,不过作为一个麻瓜,你可以这么迅速的放空大脑,很不错。”伏地魔矜持的给与了他一个正面评价,并且绕过了莫里亚蒂对他的指责。
莫里亚蒂撇撇嘴,算了,和这个家伙讲不清楚道理。
端起红茶喝了一口,莫里亚蒂说道:“但是我看盖勒特好像不准备从那里出来,而且每年谢尔顿——就是那个陪他说星星说了好几天的家伙——每年都回去看看他,相信我,能忍受谢尔顿的男人绝对有着超凡的忍耐力和爱心,因为我相信,全世界,不,全宇宙都没几个可以做到这一点的。”
伏地魔挑挑眉尖:“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