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巽忙反驳:“胡说!我、虽一时情迷亲近了玉笺,却从未趁人之危作出那等淫乱事!”
严天麓奇道:“咦,难道这么多天,齐二哥你只是摸遍玉笺全身上下,竟还没尝得这最关键的趣味不成?”忽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坊间传言齐二爷还是个没开荤的雏儿,竟是真的!我道玉笺这穴里紧得很,倒像寂寞了好一阵子似的。原来齐二爷竟是个不解风情的,真是暴殄天物。”
说着,严天麓便一把将玉笺横抱了过来,靠在自己身上,复用自己大腿将玉笺双腿向两旁顶开,将那玉笺下身的精妙之处尽尽展现在齐云巽眼前。有道是烛火下看美人,齐云巽视力又上佳,将那秀丽的玉茎,精致的双丸,及下方那个刚被男人粗指插过,还沾着些凝膏,在烛火下闪着诱人的光的嫩穴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严天麓在玉笺沉睡的侧脸上亲了一口,一手托住玉笺的下巴,露出小巧的喉结和优美肩颈线条,指尖蹭着玉笺微张的红唇。另一只大手还沾着少许液体,不知道是融化的凝膏还是方才沾上了些穴中的淫液,先在玉笺胸前捻动红珠,将那两粒红珠都揉捏得肿了起来,再逐渐向下滑过胸腹、肚脐,随后握住那微抬的玉茎。这一路在玉笺身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光痕迹,衬着细嫩的皮肤更显得旖旎动人。玉笺安详地沉睡着,靠在严天麓怀里任他摆布,时而随着男人的刺激,发出一阵轻颤又或是嘤咛。
齐云巽似是看得惊呆了,忽而问了一句:“他为何……还不醒来?”严天麓笑道:“玉笺睡得不好,我特意去寻来了西域的安息香为他安神。”说着向床侧看了一眼,果然那里有个早已熄灭了的香炉。齐云巽这才注意到今日房中除了平日里的甜香,还有股细微的异香残留。
严天麓嘲道:“人都赞齐二爷为人豪爽侠气素有担当,撑起这齐家偌大家业,却不想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今日小弟便做主让齐二爷开个荤,良辰美景,洞房花烛,真是可喜可贺。”说完,随手拾了根衣带,却是将玉笺眼睛牢牢蒙住。“这般,齐二爷便可放心享用了。”
齐云巽又羞又怒,忙道:“我何曾想——严天麓你休要胡来,还带坏我五弟,快将玉笺放开。”正要上前解救玉笺。突然齐云山一声惊呼:“二哥,你已经硬了啊!”三人视线俱是汇集到齐云巽下身,果不其然,那里衣裳已被顶起来一个帐篷。严天麓得意道:“分明是想吃的不得了,还充什么道学。我知道了,想来齐二爷素来修身自好,还不会操穴呢。齐五弟,你快来教教二哥怎么做才能让玉笺舒服。”
齐云山应了一声,兴冲冲地凑近了来。齐云巽夹腿也不是,逃也不是,想要上前又恐三人打成一团弄伤又或是弄醒了玉笺。一时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家五弟凑近玉笺那嫩穴,也学得严天麓去沾了些软膏,却是一下就捅了两根粗指进去。玉笺哼了一声,腿根抽搐一下,竟满满当当地吞了进去。
齐云巽从不曾见过这等情景,虽然知道大约是从何处插进去行这事,却毕竟初次得见,骇道:“那里这么小,怎么塞得进去,这样岂不是伤了他!”
齐云山笑嘻嘻地,大约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能有教导二哥的一天,便细心教导道:“二哥你不知道,玉笺这嫩穴看着窄小,却能吞得很,别看这只是两根手指,待他发起骚来,连我和严兄都可以一并吞进去呢。”
齐云巽一时间没能完全领会齐云山的意思,只口干舌燥,直直盯着齐云山那两根手指在穴内又是抽插,又是旋转,时而又向两边扒开,露出些微内壁穴肉。那凝膏遇热即化,不多时就化作液体,在粗指和壁肉的摩擦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齐云巽目光一暗,这正是那日自己听到的声响,却原来是从这处,这般发出来的。
齐云山熟练得很,他伺候这浪穴也不是一次两次,又有些要在二哥面前显摆的心思,见玉笺玉体泛红,穴口也开始随着抽插微微抽动起来,便知道玉笺也情动了,当机立断再掰开些玉笺双腿,埋头又舔了上去。
齐云巽只见自己那素来莽撞的五弟弄得那浪穴口柔软诱人的样子,又埋头下去不知做什么,玉笺虽未苏醒,却浑身都颤抖起来哼个不停。齐云山一头粗硬短发的后脑勺就这么在玉笺下身一耸一耸,而玉笺又是倒在严天麓怀里,任严天麓一双手在身上游走,忽而严天麓又将一根指头插进玉笺微张的嘴里抽插,一小股晶亮的涎液顺着手指动作流出,落在胸前,又像是击打在齐云巽心上。
齐云山连手带嘴玩弄了半天,人还未弄醒,却着实成效不小。那小巧玉茎被他握住揉搓把玩,顶端早已经细细流出一股淫液,连着下方两个玉丸也被抹得湿淋淋一片,那初时紧紧闭合的嫩穴更是被蹂躏得水流不止,微张了口待人垂怜。
严天麓推开便想上垒的齐云山,对僵立一旁的齐云巽笑道:“有道是兄友弟恭。今日既然是二爷开荤的大好日子,怎好让二爷去尝那残羹。五爷且先忍忍,让你二哥先上。”又一手顶弄玉笺红唇,一手两指分开那柔媚穴口,问道:“不知道齐二爷是想先操这上下哪个口呢?”
齐云巽皱着眉头,一脸阴沉,也不知道作何想法。严天麓又道:“还是齐二爷更喜欢在一旁看着?那小弟便却之不恭了。”说着,手上用力,原本分开穴口的两根粗指狠狠一插,尽根埋入那浪穴中。
齐云巽忙上前两步,已是到了玉笺面前。他高大的身躯被灯火投影在玉笺身上,终究笼罩了玉笺整个身子。玉笺头仰靠在严天麓肩头,双眼被衣带蒙得严严实实,红唇被指头顶开,鼻息已带了微喘。齐云巽伸手摸着玉笺的脸,顺着向下看向那可怜的浪穴儿还在费力地含着严天麓的手指,终于亲手从上到下一路摸了下来,直到那含着手指的穴口。
齐云巽将穴口裹着男人指根的边缘摸了一圈,这才看见,严天麓的肉棒却藏在玉笺的臀缝里,一番摩擦下来早已饱涨,根部连着两颗弹丸便在玉笺那穴口下不远处颤动,看来确实是齐云巽若不上,他只要轻轻一抬,就可以品尝这早已准备妥当的嫩穴滋味。
严天麓挑眉看着齐云巽晦暗不明的神色,和胯下已经有些润湿的颜色,嘲道:“怎么,齐二哥还要我们帮你宽衣解带不成。”言罢,齐云巽突然从他怀中将玉笺夺了过来,一把抱起放在一侧的床上,也顾不得脱衣服,三两下便从衣摆里释放出那根未尝人事的童子鸡,俯身抵在了玉笺穴口上。
严天麓挑眉不语,齐云山却是看得满心佩服,不想二哥不仅在兄弟间威严是头一份,连此处也如此雄伟壮观。齐云巽凝视着玉笺的面容,在那充作蒙眼布的衣带处停留了片刻,似是回想起玉笺的目光,一低头不敢再看,挺腰向前一送,便划开柔软穴口进入那重峦叠嶂的平生头一遭销魂处。
齐云巽一口气将胯下阳物齐根推入玉笺穴中,重重喘了一口气。他整个人如野兽般伏在玉笺身上,被那穴肉连绵蠕动吸得动弹不得。玉笺怎么会这么紧,这么热。他脑中仿佛酒意蒸发成浓雾,终究笼罩了一切。齐云巽循着本能,从穴肉缠绵中艰难地抽出一半,又是重重一下操了进去。
玉笺从那黑甜乡中惊醒了过来,眼前却一阵漆黑,分不清自己是醒来还是在另一个梦中。浑身都酥麻着痉挛着,被连绵不绝的快感缠绕,他分明感到自己被一具健壮的身躯压在下面,挣脱不得。那素来不听话的浪穴却满是欢腾地迎接着巨根的一次又一次钉入。这是做梦?还是又一次被……?玉笺茫然地张开嘴,却被一阵快似一阵的野蛮操干弄得只能不断浪叫,说不出话来。
严天麓和齐云山在一旁等候许久,却见齐云巽久久不能消停,竟连姿势也不晓得换上一换。等得烦了,严天麓索性上前去想要提醒下齐云巽,换个姿势也好让他两人上手。不想齐云巽闭着眼闷不作响,一昧猛干,竟是听不进话的样子。严天麓见玉笺张嘴欲言却不得空当的样子,明白他竟是被齐云巽操醒了,连忙在玉笺耳畔道:“玉笺,你可是醒了?被操得可爽么?”
齐云巽一惊,竟是在这当头硬生生停了下来,还未满足的阳具在那嫩穴里突愣着,自发得一下下戳着穴肉。玉笺听到又是这淫棍的声音,喘了几口气,无力地骂道:“……严天麓……你好大的胆……齐二爷若是知道,不会放过你的。”
严天麓笑着凑上去亲了口玉笺,道:“齐二爷可忙得很呢。哪有空来喂饱你的浪穴儿。少不得还得靠我来操开,你才会满足呢。”
玉笺扭头躲开,听得上方还有个粗喘声,惊道:“五、五爷也在?”严天麓一招手,齐云山也从另一侧凑上来亲了口玉笺,道:“好玉笺,你果然想着我。”严天麓调笑道:“谁让玉笺这么饥渴,一个人总是吃不饱,还得让我和五爷联袂上阵,才能满足你。”
玉笺又看不见,只听得一边一个说话声,知道今天又要被这两人淫弄了。不知齐二爷是被施了什么调虎离山计,竟还是让这两人钻了空子。但自从被发现自己醒了,那方才还在狠狠操弄自己的阳物竟然就按捺不动起来,浑身的快感被悬在半空好不难受。玉笺难耐地扭扭腰臀,那阳物竟然也耐得住,卡在那里阵阵勃动,偏不动弹。
严天麓见玉笺咬紧下唇,浮现出焦躁之色,又看齐云巽瞪大了眼盯着玉笺,任玉笺不安地扭动腰肢也忍住不动,当即笑道:“玉笺还想嘴硬,想要就快求哥哥们用大鸡巴狠狠干你。”玉笺咬牙不肯,竟不自觉用穴肉去吮了那铁石心肠的肉棒几下,但让他失望的是,那根滚烫的阳物竟然不如愿向前继续操干,反倒慢慢向外退去。
玉笺又是失望又是难过,觉得泪水都打湿了蒙住眼睛的布带。带着哭腔怒骂:“你们这两个混蛋,到底要我怎么样!”严天麓循循善诱的声音再次响起:“好玉笺,只要你肯听话求了就给你。你快说,要哥哥们用什么东西怎么弄你?”
玉笺实在忍不下去,感到那肉棒不顾挽留马上便要离去,只得挤出那男人要求的淫言秽语:“哥哥、哥哥们……快用大、大鸡巴操我。我、我想要哥哥的大鸡巴用力操我。”好不容易说完,浪穴便被狠狠地一撞,如他所愿狠狠操干起来。齐云巽从未听过这般好听的淫词浪语,被玉笺一求,当即热血上头,只想全身心都尽力开拓玉笺美妙的深处,让他发出更多更多动人的声音。
眼见玉笺快被齐云巽操到顶端,严天麓却传音入密,示意齐云巽再次放缓。齐云巽稍微冷静了些,便也听话,想见严天麓到底还有什么花样。却见严天麓示意齐云巽从嫩穴中抽身,又让他躺在床上,严天麓将玉笺摆弄成两腿分开跪坐在齐云巽身上的样子,刚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嫩穴正好落在齐云巽怒张的阳具上,穴口红肿微开,滴滴嗒嗒的将淫液滴落在龟头上。齐云巽眼神一暗,就要挺腰去够那嫩穴,严天麓却让他稍安勿躁,原本提起支撑玉笺的双手一松,玉笺便整个人落了下来,直直吞进了下方整根阳具。玉笺哭叫一声,双手撑住齐云巽的胸腹,穴肉紧紧吃着肉棒,动弹不得。
严天麓一边舔着玉笺的耳垂,一边低声蛊惑道:“玉笺冷落了我们这么多天,罚你自己用浪穴来吃鸡巴。”玉笺羞得不停摇头,但无论是不肯帮他的严天麓,还是穴中的肉棒,都一动不动。玉笺茫然无助,泪水一串串流了下来,他只得一边抽泣着,一边双手支撑着自己提起腰来,好不容易提起来一半,只觉穴肉都紧紧挂着茎身难于移动,忽而力竭一坠,整个人又坐了下来,将那实在可恶又舍不得放开的大肉棒吞了进来。
齐云巽却不是故意要逗弄玉笺,实在是被惊呆了。他从不知道,还能这般,无须自己出力,反而让玉笺主动以嫩穴套弄自己。见玉笺哭得可怜,又忍不住不停主动上下夹含自己肉棒的样子,真是美得惊心动魄。齐云山看得两眼放光,只想让玉笺在自己身上也来这么一回便什么也值了。他忙上去挺直腰杆,捧着玉笺的脸将自己早已等了许久的肉茎凑近。玉笺感到一个熟悉的滚烫物件在自己唇上戳弄,明白是另一人忍不住了,既然躲不开,只得张嘴将那作恶的龟头含了进来。
齐云巽亲眼见到五弟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将鸡巴干进了玉笺嘴里,玉笺竟然还张口迎接。这等冲击让他脑中一边空白,当下再也忍不下去,挺腰主动操弄起竟如此淫荡的大嫂。严天麓此时也起来和齐云山并立,却是等玉笺将齐云山的肉棒吐出后,再将自己的插进去。玉笺只当上下都被操干,却全然不知此刻自己的唇舌却同时服侍了两个男人,而自己穴中不断吞吐的,则是自己全然信任的齐云巽。
玉笺顾上便顾不得下,又被操得发晕,全身发软,渐渐便提不起腰来主动套弄肉棒。好在齐云巽腰力惊人,将玉笺整个人顶着上上下下,但终究这姿势是不大好使力,那两个站着操干小嘴的也总是对不准,又怕被玉笺发现了奥秘。三人互使眼色,齐云巽便就着插着嫩穴的姿势起身将玉笺反压在床上,玉笺惊呼一声向后仰面躺倒在被褥里,齐云巽换成主动的体位,将玉笺两条腿架在自己肩头,向下又深又重地操干。严天麓,齐云山两人,便跪坐在玉笺头侧,让他枕着两人的大腿,时而舔舔这根,时而又含含那根。玉笺被干得头脑空白,满嘴满脸都是男人的气味,竟也顾不得去想为何那肉棒竟是从左边戳几下,又是从右边插几下。玉茎不用男人抚弄也早已肿胀的不成样子,后面浪穴又被阳具操得无法自控地阵阵抽搐,震得玉笺终于一声克制不住的悠长浪叫,却被没个消停的阳物堵在嘴里,化作一阵闷哼。玉笺上下均用力一吮,口中的还好,齐云巽却被那穴肉吸得几近魂飞离体,胯下一股热流顺着那连接两人的阳具喷涌而出,激射冲刷在穴心内壁,又与浪穴里满满的淫水互相一激,来回激荡。齐云巽浑身一震,终于将自己毕生第一股处男阳精全都喂给了玉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