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湖大惊失色便想推开白晨。毕竟他本来只是见白晨孤身站在庭园之中,所以关心的过来询问一下,怎知没说几句话,事情便发展成如此。如今他被压到草丛中上下其手,而白晨的手甚至握住他的下体摩擦起来,让本想继续坚持的月湖,瞬间败倒在如潮水般涌上的快感中。月湖身体发软,双腿微张,任由白晨的手在他跨间抚摸。
此时的月湖眼眸半闭,两颊晕红,模样即为妩媚,白晨见他这副模样,再也忍耐不住,伸手脱去二人的裤子,拉起衣襬,便往月湖身上坐了下去。月湖本是闭著双眼,但当感觉到下体插入一处温暖湿热的地方时,睁开眼帘,便见月光之下,白晨光著两条腿,两手拉高衣襬,下身一览无遗,而他正努力的试图纳入月湖整个性器。
月湖低喘一声,终於主动握住白晨的腰,自己腰身往上一送,将性器整个送了进去。此时月湖仰躺在地,而白晨则跪坐在他腰间,後庭包裹著月湖灼热的下体,缓缓收缩吐纳。
月湖停留在白晨体内,被那处的热度与紧度搅的脑袋发昏,只想更深入一点,在白晨体内疯狂冲刺一番。而白晨在适应月湖的大小之後,便用双手支撑在地上,坐在月湖身上摇晃起来,有如骑马一般。
月湖配合白晨的韵律,下身在白晨体内缓缓抽送,而後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大力撞击著白晨臀部,几次甚至脱离了白晨体内,再重重顶入,直做的白晨低叫出声。
而本在照顾仪锦的雪萤,见仪锦再度睡下、并且睡沈之後,心里记挂白晨,便又寻了出来,只是沿著走廊找过几个房间,却都没见到白晨人影。雪萤无法,便直直往庭院走去,却见月光之下,那树丛晃动的厉害,雪萤大奇,走了过去拨开树丛一看,便见到光著下身的白晨正坐在月湖身上,身体上下摆动,吞吐著月湖性器。
而月湖的手则扶在白晨腰间,掌控著两人交合的频率和速度,只见月湖抽插的越发快速,最後用力往上一顶,抓住白晨的身体射了出来。而白晨同时也达到了高潮,气喘吁吁的倒在月湖身上。
雪萤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发生的一切。如果今天他看到的是仪锦和白晨,他不会这麽惊讶。可是如今和白晨在庭院苟合的竟是他那一向再正经不过的二哥,怎能叫他不惊讶?
雪萤往前踏了一步,踩在草丛上枯枝的声音,惊醒了还沈浸在高潮馀韵的二人。月湖被白晨压在身下,但还是勉力半撑起身子一看,见来人是雪萤,月湖脸色又青又白。而白晨也是惊吓过度,努力爬起身,而月湖半软的性器还插在他体内,这麽一抽,白晨身体里的白液便汩汩顺著大腿流下,看来极为**。
雪萤彷佛完全没注意到二人的慌张,目光只直直盯著白晨的臀部与大腿,而白晨见他如此,修长的双腿缩了缩,想避开雪萤将近吃人的目光。
「三弟,我……」月湖张嘴欲说些什麽,却被雪萤挥手打断。
雪萤正色说道:「二哥,你不用解释,我都懂。」
月湖一阵错愕,而雪萤却慢条斯理的宽起衣来,拉开自己系好的裤带,盯著衣衫不整的白晨笑道:「原来二哥也是同道中人,早说嘛!我就说这树丛怎麽晃动的这麽奇怪!今日风清月明,我这辈子还没有露天席地玩过一次,二哥怎麽也不叫我!」
「什麽?」月湖又羞又急,白晨则是内心叫苦,但雪萤脱的迅速,腰带拉开,裤子一扯,便扑到白晨身上,而白晨却是压在月湖身上,三个人叠在一起,好不有趣。
雪萤伸手便去探白晨还湿漉漉的後方,因为月湖白晨二人的活春宫,雪萤的下身早已硬起,顶著白晨的臀部画圈,而白晨趴在月湖身上,两人的下身互相摩擦,尽管刚刚已经达到高潮过,此时二人却又硬了起来。
白晨这人一向看的开,躲不过就坦然接受,索性臀部抬起,而手则握住月湖与自己的下身上下摩擦,月湖被摸的呼吸急促,见白晨在他上方,正微张双唇喘气,於是将白晨拉下,吻住了他的嘴。而雪萤则抓著白晨的腰,从後将自己送入他的体内。
月湖与雪萤二人一上一下在白晨身上寻乐,而白晨的下体和後庭都同时受到刺激,那感觉相当销魂,而嘴又被月湖吻住,二人的舌彼此纠缠,好不容易放开,雪萤却又从後伸手抓住白晨下巴,强迫白晨侧头与己接吻。在这样的刺激之下,白晨後庭收缩的更是紧窒,雪萤得到的快感一阵大似一阵,只恨不得整个人融入白晨的身体里。但白晨抚摸前方性器的手却早已软弱无力的停了下来,月湖的下身得不到抚慰,而此时雪萤已在抽送中达到了高潮,将下身抽出後,月湖见状,便抬高白晨的臀,再度插了进去。
两人毫不停歇的在白晨体内抽动,而四只手又在白晨身上四处抚摸,让白晨头脑发晕,理智早已魂飞天外,只知道配合二人的动作摆动身体,而每当月湖在他体内时,雪萤便让发热的下体在白晨臀部摩擦,而当换成雪萤进入,月湖便握著二人性器抽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三人终於消耗光了所有体力,全倒在草地上喘气。白晨半眯著眼,全身发软,但偏偏雪萤的手还在他腰间流连,而月湖湛蓝的眼睛则看著他,明明刚刚做了那麽多下流事,可那眼神却还是清纯的有如少女,水汪汪的,直看的白晨想要再度兽性大发。
但三人早已浑身无力,满身脏污,而此时天色将白,三人只得勉力起身,各自回房梳洗。
在这之後三个月,雪萤只要逮到机会,便会将白晨往床上压,好好的乐上一乐。他从小到大都一直倾慕仪锦,怎知自从碰过白晨後,就沈溺於与白晨的肉体关系,而感情的事反倒越来越少提起。而月湖这边,对於和白晨的关系,他有些抗拒,但更多的是耽溺。他一生从未如此放纵过,而一放纵起来,却是一发不可收拾。
而对於这些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情,仪锦丝毫没有察觉。对他而言,白晨是他的好宠物,月湖跟雪萤是他的好兄弟,这两者之间根本不会有任何关连,他依旧日日带著宠物和兄弟们嬉戏,好不愉快。
可惜这样快乐的日子,却在某天被打破了。
仪锦向来有带著白晨和月湖、雪萤一道用午餐的习惯,但这日白晨却缺席了。月湖望著那空空的椅子,心里相当担心,却丝毫没有表露於外,只是淡淡问道:
「大哥,今日白晨怎麽不在?」
仪锦皱眉说道:「也不知怎麽回事,这几天晨儿都吐的厉害,他是说没事,可是还是老吐,所以我叫他留在宫里,找了大夫来给他看看。」
雪萤哼了一声,说道:「人类就是人类,娇弱成这样。」说是这样说,心里却有些暗暗担心,前天他才把白晨拉到角落做上好几回,莫不是做过了头?想到这,又偷偷瞄了月湖跟仪锦一眼,白晨一人要应付他们三兄弟,难怪会累倒。
而月湖却神思不属,满心想著都是该找些珍贵的补品给白晨送去,调养调养身子。雪萤成天拉著白晨不让他休息,月湖心想或许他该找雪萤谈谈了。
就在三人各想各的时候,那给白晨看病的大夫却被仆人领了进来,仪锦见到他,连忙问道:
「怎麽样?我的晨儿可是生了什麽病?」
那大夫期期艾艾,见三个妖王都专注的盯著他,极为关心这件事,背後的冷汗就流得更凶了。
仪锦见他始终不说话,便火大拍了桌子。「说啊!」
大夫被仪锦一吓,马上就跪倒在地,颤微微的说:
「恭喜大王、贺喜大王!白公子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此话一出,月湖的筷子落在桌面上,而雪萤却是脸色一白,掰著手指便开始算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