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一大堆善后事宜丢给属下处理,赶回来见江祥煦,却被那个姓龙的小鬼搅了他的好心情,差点儿就把这件事忘了。
庄儒文在江祥煦唇上轻吻了一下,“咱们吃了饭你先歇会儿,晚上我带你去见几个人。”
他本来想只吻两下,毕竟江祥煦已经很累了,但一触到江祥煦的嘴唇,那柔软甜美的感觉引得他不自禁地一啄再啄,忍不住把舌尖探进江祥煦口中汲取蜜汁。只要江祥煦在他身边他就总是把持不住自己,而如果江祥煦不在他身边,他却又思念不已,恨不得立刻插翅飞到江祥煦身边。
“唔……嗯……”江祥煦被吻得几乎不能呼吸,庄儒文灵巧的舌头如蛇般在他口腔内四处翻卷,不住反复舔吮他口中的敏感带,他只觉得身子又渐渐燥热起来,挣扎着在热吻间吐出疑问:“不是……要……吃饭……?”
庄儒文的手抚上他的大腿,“先吃了你……再吃饭……”
“嗯……啊……不……”江祥煦无力地摆着头拒绝,但习惯了情欲性爱的身体却熟练地配合着庄儒文的动作,令符从他痉挛的手指间滑落……
毫无节制地纵欲的结果是江祥煦连吃午饭都得由庄儒文喂食,不过庄儒文倒是乐在其中,饭后体贴地没再打扰江祥煦,放他好好地睡了一下午,晚饭前才把他叫起来。
江祥煦被庄儒文折腾得困乏至极,即使休息了一下午也没缓过来,迷迷糊糊地被庄儒文从床上拽起来更衣、净手,在半梦半醒之中由着庄儒文象中午一样喂他吃完晚饭,又靠在庄儒文臂弯里睡着了。
庄儒文见江祥煦竟累成这样,又是好笑,又是怜惜,反正不是什么要紧事,让他再睡一晚好觉吧。
江祥煦一直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醒时猛然记起庄儒文昨天好象说过晚上有事,怎么自己对于昨晚竟毫无印象?
“醒了?”愉快的语声响自他耳边,他扭头一看,庄儒文正含笑望着自己,他试探着问:“昨晚……没什么事吧?”
“什么事也没有。”庄儒文把手搭在他腰上,“身子好一些了吗?”
江祥煦的脸蓦地红了,狠狠瞪了庄儒文一眼,昨天他们做得实在太疯狂、太过火,他身上的伤口虽然都愈合了,但精神和体力可还没完全恢复啊!庄儒文在床上累瘫了他还不够,最后还逼着他在浴池里又做了一次,简直是荒淫无度!
庄儒文体贴地说:“你要是还觉得累就再歇歇。”
江祥煦又羞又恼,脸上红晕更深,“不用了!”睡足了觉后他的精神虽然好了些,但腰部和下肢的酸疼却不是睡一个饱觉就能消除的,尤其是使用过度的那个地方更是时不时地抽痛,但他才不要在庄儒文面前示弱!
庄儒文的手指抚过他眼下的黑眼圈,“别逞强,不然苦的可是你自己。”
看着庄儒文那别有含义的笑,江祥煦窘恨不已,不过庄儒文说的不错,如果他再嘴硬下去让庄儒文信以为真,再逼着他云雨缠绵,自己的身体一定会无法承受,只好闷声不吭了。
第十章
庄儒文坚持让江祥煦又在床上躺了一上午。吃完午饭,庄儒文抱着江祥煦来到庄园后面一个偏僻的小院里,那里有几座门窗上安着铁栅的小屋。他在院门口把江祥煦放下,“你看看屋里是谁?”
江祥煦透过铁栅门看到几个眼熟的人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跌跌撞撞地紧走几步,来到门前,确定自己的眼睛没花,“你没杀他们?”
小屋里的人发现他们也全都一愣,全都扑到门前。
“江公子!”
“庄儒文!”
浩然门少主龙占勇怒视庄儒文,“庄儒文!你这个无耻之徒!卑鄙小人!”
副门主焦义方则关心地看着江祥煦,“江公子,你没事吧?你也被抓来了?”龙俊杰因为是下属献给庄儒文的“礼物”,所以关在别的院子里,所以这些人还不知道江祥煦和庄儒文的关系。
庄儒文无视这些人愤恨仇视的目光,伸手搂住江祥煦的腰,“你不肯说出在浩然门的朋友的名字,我只好让下头的人尽量活捉浩然门的首脑,当然也有不得已杀了的。”
江祥煦也发现这些人里没有浩然门主龙桂海,虽然庄儒文的所作所为让他恨之入骨,浩然门之所以有灭门之祸全是庄儒文的主意和命令,但庄儒文肯为他留下这么多朋友的性命他也不能不动容。要知道对于这样的高手,想生擒比杀死困难百倍,黑行会为此多牺牲了多少条人命、多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江祥煦想都不敢想,“谢……谢谢你……”
“别急着谢我,这些人的武功都被我废了。”
江祥煦一愕,武功被废对武林中人来说比死还难过,但以庄儒文的个性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难能可贵了,他知道江湖中的生存法则有多残酷:手下稍一留情,死的很可能就是你自己;斩草若不除根,子孙都可能受连累!这些人只要活着,就永远是庄儒文和黑行会的后患!“不论如何,你没杀他们,谢谢你……”
“那你该如何谢我?”庄儒文不正经地挑起他的下巴调戏。
屋里的人全都瞪大眼睛看着他们两个,龙占勇颤声道:“江……江公子……你这是……这是……怎么……和他……”他连话都不会说了。
江祥煦垂下头不敢接触朋友们惊奇诧异、难以置信的目光,低声道:“庄,走吧。”既然朋友们都安然无恙,他也放心了。他是何等身份!以前又是何等的风光!现在却是身边这个男人的玩具和宠物,实在无颜面对朋友们。
庄儒文却不放过他,逼着他问:“你先说要如何谢我。”
江祥煦咬紧下唇,知道庄儒文是故意令自己难堪,如果不让他满意,自己是休想离开这儿的,声音低低地道:“我的人早就都是你的了……你还要我怎样?”
庄儒文见他这般婉娈柔顺,眼里泪花闪动,心肠一软,居然不忍心再对他轻薄,轻轻地再把他横抱起来,“咱们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