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不能用了,走后面吧。”
“嗯……哥哥插陶陶屁股……”
白陶努力翻过身,跪趴在床上,两手掰着臀瓣露出紧紧闭合的粉嫩后穴。
这是苏一帆和他之间的一个约定,如果用后面,白陶就得自己摆出姿势来让苏一帆操弄。
他这幅任人鱼肉的模样不知怎么又让男人不满了,落在他两股之间的巴掌带出清脆的响声。
痛感从脆弱的后穴放射至膝盖,白陶发出浅浅的嘶声,双手紧抓着床褥,睫毛不断的颤动。
“贱货。”
苏一帆的呼吸近了些,他仍然站在床边,只有一只手撑在床铺上,白皙赤裸的身体紧绷着,手臂上的肌肉上凸起青色的血管。
他的下体此刻已经勃得铁硬,似乎随时能捣坏那密闭的小口。
“陶陶是哥哥一个人的婊子,明白吗?你的骚逼和屁眼都是我的……你说要不要下次我当着别人的面脱了你的裤子上你?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有主的……”
他一边给白陶扩张一边继续说道:“我应该把你锁在家里,不给你穿衣服,或者只穿最漂亮的小裙子,像我养的一条小狗,能操的小母狗。”
苏一帆终于发表完了他的胡话,进入正题了。此时此刻他与白陶正慢慢结合到一起,逐渐没有障碍的紧贴在一起。
吱嘎吱嘎的水声频率极快,连同白陶破碎的呻吟一起成了房间里最下流的乐曲。
男孩已经无法正常射精,弯折的两腿软软架在苏一帆肩上,白色的黏液从他甩动的半硬阴茎里一点点流出,滴滴点点溅在四处。
这夜晚太长了,天空依旧蓝得漆黑,只有零星黯淡的光点闪烁。谁也不会深想,那都是遥远光年外刺眼的恒星。
25
早上八点有课,白陶昏昏沉沉的歪在皮椅里打盹,车内的空调打得有些低,他身上还盖着一条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