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娇嫩的雌穴被他干得更加绵软,入口被不断挤压拉扯,内里拓成筒状,几乎要失去原有的弹性。
苏一帆对待白陶非常克制,但也够白陶忍受的了。他本身就非常敏感,又不常手淫,这样被插得高潮了好几次。小腹上都是干涸的白痕,任谁都没法不感到疲软。
“不要了……哥…我下面…太坏了……”他口齿不清地说着话,逻辑都被撞得七零八落,想控诉插在体内那条硬物的罪恶,又恐惧于脆弱的女穴被搅得无法复原。
“乖,马上就射给你了,说几句好听的话给哥哥听听……”
“你真的太坏了…呜……”白陶神智恍惚地哽咽着,颤颤巍巍掰自己的腿根,又摸着发痛的阴茎用力而缓慢地向上撸动,“哥哥快操烂我了,陶陶的浪穴要破了……”
“嗯,还有呢?”
“再插…也射不出来……肚子好痛……”他的下体几乎快痛得麻痹,快感的溃堤一次比一次难,每一轮都意味着需要更长久激烈的操干,出精困难得肌肉痉挛。
苏一帆终于心软,释放在白陶翕张的穴口,又伸手将浓厚的白浊涂满男孩股间,连密闭的后穴也不放过。
他居高临下看着男孩湿润的脸蛋,表情一愣。
白陶这幅双眼含泪流着口水的模样真是可爱得要命了。
他英俊的轮廓被抹上了楚楚可怜的色彩,完美的纯洁被破坏殆尽。
苏一帆很满意,咬着嘴唇不自觉笑了,深邃的眼睛里像同时有冰川与火山,幽深而明亮。他实在是漂亮的过分,即便是做出如此恶劣的反应也叫人不敢责怪。更何况他身下真正的受害人投来的只有痴迷的目光。
收拾好屋内的狼藉,苏一帆抱着白陶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等你考完,我们就在酒店做一整天,好不好?陶陶又变得好紧,我帮你通一通……”
“哥!”
白陶听着男人这毫无廉耻的口白,羞愧地要把头埋进被子里。
“哎,害羞了?好了,快睡吧。明天我叫你。”
苏一帆轻柔地吻了男孩的额头,全情投入在这温馨的情景里。
他如此的认真,真叫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