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低落的情绪一直延续到了第二日下午。他闷闷不乐的去了校场继续练习骑马。严灵也在场,两人见面互相请安了後。严灵看他神色黯然,联想到这两天宫里听到的风声,产生了误会。便找机会软语宽慰恬熙道:“娘娘还请放宽心些,无需为别人之事太过介怀。”
恬熙闻言一怔,他没有听说外面的风言风语,自然也不会有人告诉他。不知道严灵所说的是别事,还以为自己的心事居然被他所知晓。暗暗大吃一惊,思道:“他知道,他竟然知道?啊!是了,他连女儿舌都不喝,连匹马都要怜惜,当然不会不懂我的心思。这种事,我受不了,他自然更甚。”当下正是又惊又喜,能与这样一位君子心灵相通是件多麽让他开心的事。心里顿时砰砰跳个不停,微低著头,脸上发烫,嘴角悄悄的勾了勾。
严灵瞧他低著头不说话,有些奇怪,就试探的问了声:“娘娘,您怎麽了?”恬熙听到他问,忙抬头说“我没事!”脸上红晕未褪,更添娇媚。严灵看在眼里,赫然是双眸脉脉含羞带怯,红唇若启欲语还休的红杏佳人。顿时也是一怔,心跳也开始急了。但他心里知事,知道周围一圈人盯著他们看,顿时觉得失礼。忙低下头避开不看,稍稍稳了稳神,又随便说了几句话便转身走了。恬熙看他又走了,心里更是倍感失落。但是一想到刚刚,又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甜蜜。真奇怪,这是怎麽了?
接下来几天,严灵都没有来承欢殿请安。恬熙再去校场也没看到他。他差人去问,才知道严灵从马上摔下来,摔伤了腿,正在卧床休养。顿时心疼不已,碍於宫规又不敢亲自去探望他,只好让轻雯前去问安。次数多了,一天轻雯忍不住提醒他说:“娘娘作为母妃,前去探望太子殿下本是天经地义。只是宫中人多嘴碎,且是说人坏的多,说人好的少。娘娘一番厚意,怕是在他们嘴里就又成了别有居心。俗话说“众口铄金”, 任娘娘行事光明,怕是他们也会想法把假的变真的。娘娘性格单纯,对那些手段都是防不胜防,为免出事,奴婢看还是稍稍回避些好。”
恬熙开始是闻严灵受伤,关心则乱。现在经轻雯提醒才醒悟过来。沈默了一会儿。终於叹气说:“你说的是,那以後就别去了吧。”无奈之下只好罢了。怏怏不乐的坐在一边。轻雯见了也无奈,便劝他说:“今日天气这麽好,娘娘为何不继续去校场骑马?练好了日後前往围场伴驾也方便很多啊。”恬熙心想也是,便命人为他换衣整装。这时,有人来通报,陛下遣人前来。
恬熙便命人进来。来者是武帝近前的一名掌事太监夏知时。只见他身後跟著一名小内侍,手捧著一只漆画大食盒。两人先是向恬熙见了礼,恬熙忙让他起身。夏知时微微躬身笑著对他说:“今日又要劳烦娘娘了!”恬熙也笑著说:“公公说的哪里话?陛下能喜欢,恬熙也高兴都来不及呢。”
原来恬熙双乳日日沁奶,且奶水甘甜,不比寻常牛乳。武帝品尝之後大为赞叹,於是无事时便会品尝一番。只是他毕竟事务繁多,不能把恬熙随身带著以便随时。於是便命人备著一个特制食盒。夹层设有炭火,内里盛著滚水,煨著一只红玉盖盅,以确保恬熙的人乳一直保持温热。
恬熙唤人上前来为他解衣,早有几名侍女悄悄放下四周的帷帐然後回避。帐内除了他和轻雯薄桃,就剩夏太监和那名小内侍。为了保险起见,恬熙采奶之时他们是不能回避的。恬熙赤裸著上身,美好的胸部当得起任何赞美。轻雯亲手去将红玉盖盅接过打开递到他乳尖下。恬熙双手握著自己一只乳,稍稍用力,一小股散发著淡淡甜香的乳汁便潺潺流出,尽数落入杯中。夏太监目光灼灼的紧盯著杯口,可他的目光已经不能再引起恬熙的羞耻心。他将双乳中蕴藏的奶水尽数挤出,然後示意薄桃阖上杯盖。盖上有机关,拧动之後杯口和杯盖会紧紧扣住,不流一滴奶水出来。
夏太监看著他们做完这一切,直到轻雯将注满奶水的盖盅递给他。他伸手接过,感受到透过盖盅一阵暖暖的温度。眼皮微微一闪,最後还是将盖盅递给身後的内侍放入食盒中。“随後有开始世故的微笑著点头说:“老奴事已了需要回去复命,特向娘娘告退。”恬熙任薄桃她们整衣,点头回以微笑道:“公公好走!”夏太监便转身走了。
恬熙不以为意,仍旧起身去了校场。在校场见不到严灵,也是闷闷不乐。先前得知可以伴驾围猎的喜悦,也被这纷涌而来的事端败了大半兴致。虽如此,时间离得近了,也只有打点精神收拾行李点选人员陪他出游伴驾了。
第十八章
发文时间: 1/18 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