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纠结了。(当然还有一些感情上的问题要克服罗~:p)
下周一会先PO陆律师的裹脚布,把他这段期间的心路历程向大家交代一下,
有些疑问里头应该都会有答案。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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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陆洐之,你真不是东西。」
一个刚跟他在床上翻云覆雨过的炮友如此道,陆洐之没生气,反倒觉得好笑。
「我本来就不是东西。」
那人:「?」
陆洐之看都不看他。「我是人,不是东西。」
那人扯了扯唇。「好吧,你不是人。」
陆洐之挑眉。「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刚刚被我这『不是人』搞到射了三次?所以你的嗜好是人兽交?」
那人:「……我不跟你说了。」跟律师辩嘴,还真没啥赢的可能性。
陆洐之依旧不动声色,穿戴好了衣物,将袖扣一一别好,那人看得很神奇。「你都不问我一下何出此言?」
无聊。「何出此言?」
那人:「听说你甩了小岩?」
陆洐之叹口气:「我没甩他。」
那人:「?」
「我只是拒绝他,然後选了你上床。」
陆洐之口气一副就事论事,那人笑了。「是啊,当著人家面,揽过我的腰,然後说『我对你腻了,技术纯熟点再来』,承蒙你如此瞧得起我。」那人道:「小岩都哭了,他才刚进圈而已,据说你是他的……第二个?」
陆洐之:「所以我是为他好。」男人穿好西装外套,转身走了。
陆洐之对自己童年的记忆很模糊。
人类都有所谓的趋吉避凶心理,有些事,太不愉快的,不想记忆,抹煞著抹煞著,就淡掉了,唯独对某些细节会有本能的厌恶残留,其中之一,陆洐之特别讨厌看人软弱。
那会令他联想到幼时无能为力,被人排挤欺负的自己。
所以在圈子里,倘若遇到太弱兮兮的对象,他总格外厌烦,通常都会用不大客气的态度。
反正这辈子,情情爱爱的,打一开始就被他挑开至人生目标以外。
他没受过这方面的伤害与折腾,纯粹是没有兴趣而已。
或者说,天生同志的他,事业与感情线势必无法划上等号,从政是他理想,台湾的政治圈……不,全世界都一样,没一个地方会完全接纳同志成为领导,他没有任何谴责意思,纯粹阐述现状,於是他也选择得很快:太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不需要。
他不想再历经一次,彷若小时那般的徬徨无助。
第一次见到乔可南的时候,是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