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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_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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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你现在说话倒是越来越不给我面子了,吃醋?”薛曜也坐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搂过他吻了一下。

  叶唯安愣了一下,才恼怒道:“什麽吃醋不吃醋!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好了好了,你最近脾气真是大的很,我什麽时候不答应你的要求了?以後只要是你拍的戏我都不会让他进来的,就算进来了也给你踢出去,行吧?”

  叶唯安默不作声地点点头,扶著屁股下床换衣服。

  他当然知道唐莫背後也是有靠山的,不然凭他那样的演技怎麽会不断接到新戏还都是男一号?只不过他实在没法忍受和那人一个剧组了,不停地NG不说,不好好在演技上下苦功反而不停地拉拢同一剧组的大明星,之前那本戏拍完後,他都觉得自己的演技要被拉下两个档次了。而且唐莫每次和他演对手戏时都会“不小心”出错,好像知道了他讨厌被人触碰而故意刁难一样,真是幼稚的小动作。

  “啊,药膏我过会会让管家去买,你今天也过来吧。”薛曜也不喜欢雨天,每到雨天他的腿都会难受的要死,好像痛在骨头里面一样,让他恨不得直接打断这条腿来的舒服,於是他坐了一会儿,又躺回被窝里休息了。

  叶唯安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指的药膏是什麽,脸一阵红一阵青地狠狠瞪了一眼床上的男人,看到对方苍白的脸时,又有些不放心,半响才“嗤”了一声离开。

  快十点的时候,叶唯安的工作还没完成,再加上他屁股痛的厉害,便拿出手机想著要不要跟薛曜说一下今天不去他那了,结果他还没拨号码,电话就来了。

  “叶先生,少爷病了,现在正闹著要见你呢,你快点回来吧,我已经让人开车去接你了。”

  “生病了?!”叶唯安一惊,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麽就病了?

  “是的,医生已经来看过了,说是有些低烧,给少爷也打过针了,但是少爷醒了後又吵著要见你呢!”

  “……好的我知道了,马上回来。”挂上电话,他头疼地揉了揉屁股,薛曜是真把自己当保姆了麽?!

  立刻向导演请了假後,叶唯安快步走到门口,果然黑色的轿车已经停在那边了,他一上车,车就迅速地启动了。

  叶唯安赶到薛曜的房间时,里面乱得一塌糊涂,地上到处是玻璃碎渣,衣架也倒翻在地上,衣服、毯子直接被扔到了墙角。坐在床上的男人大口地喘著气,看到他进来时眼睛都是通红的,撑著身体就要下床,可惜腿脚不好差点摔倒。

  “喂你──!”叶唯安吓得连忙过去扶,下一刻脖子就被掐住了。

  “你怎麽那麽迟才回来?!”

  薛曜的模样很恐怖,嘴唇发白,脸色却很红,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刘海被汗水浸湿耷拉在额头,他下手很重,叶唯安用了很大的劲才挣开,刚想破口大骂男人就直接倒在了他身上。

  ……怎麽每次都要他收拾这破摊子!虽然生气,但都来了也不能放著他不管,叶唯安叹一口气把薛曜丢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後收拾残局,对方既然打过针吃过药就应该会退烧的。

  薛曜生病时的脾气特别暴躁,而且必须有人陪在边上,不然就会到处砸东西,还会逮著谁就揍谁,叶唯安刚跟他的时候不知道,被揍过好几次,到後来俩人就抱在一起互相打,等对方打累了睡过去了,他才能歇口气。这两年大概都有他陪著的关系,薛曜的脾气明显收敛了不少,改让叶唯安做一些更变态的事了。

  撅著一个受伤的屁股,他吩咐管家叫人把房间打扫好,然後熬了粥坐在薛曜床边等他醒来,虽然醒著的时候很可恶,但是睡著的时候还是很顺眼的。他拿过毛巾擦去对方额头上的汗,愣愣地盯著那张脸发呆。

  於是薛曜醒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趴在床头已经睡著了的小野猫,一只爪子还搭在屁股上。

  他忍不住笑出来,起身先把一边的粥喝了,然後让管家进来把叶唯安抱到他的床上。虽然室内温度并不低,但是叶唯安的身上还是有点冰凉,他一直都是这种手脚易凉的体质。

  他脱掉睡衣,裸著上身把对方抱进自己的怀里,想了想,又把对方的手搭在自己腰间,才继续睡。

  第七章上

  薛曜清晨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只不过出了一身的汗,他看著怀里还没醒的叶唯安,也不打算去洗澡,反而将手又收紧了一些。睡著时的叶唯安没了平时的冷冰冰,一张好看的脸甚至显得有些稚嫩,长长的眼睫毛,高挺的鼻子,有些厚的嘴唇,睡觉时还会微微嘟起,像个小孩一样,薛曜从来没这麽仔细地观察过对方睡著时的模样,或者说他从来没把心思放在过任何人身上,现在竟然觉得有些新奇。

  他伸手碰了碰那一排微微翘起的长睫毛,对方像是有点痒似的颤了颤眼,拿头在他胸前蹭了蹭才继续睡,还打起了小呼噜,薛曜差点忍不住笑出来,憋了一会儿才换上严肃的脸,又去捏叶唯安的鼻子,等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呼吸时才放开,往下摸到那颇有弹性的双唇。这双嘴巴亲吻上去的时候软软的,不管是吸还是咬都让人舍不得放开,尤其是含住自己下身的硕大时,柔软的嘴唇划过敏感的龟头或者下面的囊袋,火热的口腔内部包住他的那里简直像是要融化他一样,还有那条灵活的舌头……被自己操到受不了的时候那张嘴巴也会微张发出好听的呻吟和哭叫……

  薛曜想著想著就有些心猿意马,本来就半勃起的下身现在是完全勃起了,顶在自己和对方的小腹间。他看了看还在熟睡的男人,突然有些不忍心起来……等等,他竟然会有“不忍心”这种感觉?

  他皱了皱眉,对这种想法的产生感到不满,对他来说,“不忍心”、“舍不得”这些心软的东西从来就是多余并且会害人的,在他之前的生活中,只有所谓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现在也是,可眼前这个男人却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惯例,他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薛曜从小身体就不好,或许是遗传了他的母亲,他母亲是被他父亲强奸的,之後肚子大了家里人也没办法,谁让他父亲是道上的人?随便叫群人都能让他们没好日子过,於是他外公外婆也就只能哭著把女儿嫁了过来,谁知道他母亲本来身体就不好,生孩子的时候突然就大出血,死在了手术台上。

  薛曜生下来後就身体就一直没健康过,不是肠胃炎就是贫血,他父亲不知道是烦照顾他还是恨他抢了他妈的命,到後来直接就把他扔给了保姆,等他长大点後也是请了各种教跆拳道、拳击的师傅教他功夫,大概是怕他这麽弱以後丢了自己的脸。而他也就这麽慢慢地强大起来,但不管功夫怎麽厉害,身体底子还是不好的,隔一段时间仍旧会生病。

  原本日子也就那麽过下去了,如果不是发生那件事,那麽他就会一直是等著继承帮派的小太子爷。

  薛曜12岁那年被绑架了。

  他被蒙著眼睛绑住手脚扔在冰冷的废旧仓库里,因为紧张和害怕,再加上当时是冬天,他发起了低烧,期间只被人强硬地喂了一些水和面包,到後来因为全部吐了出来还被拳打脚踢了一顿。他咬著嘴唇,不肯发出一声哭喊,因为父亲说哭了就不是男人,他想,父亲一定会来救他的,他漫长又抱著希望地等待著,可每过一天,他的心就冷下去一点,直到他听见绑架他的那夥人在外面打电话说“如果明天再不给赎金就砍掉他的一条腿”。

  他绝望地在地上挪动著,他不想死,更不要那麽痛苦地死!如果没有人来救他,那他就自己救自己!这也成为之後薛曜的信仰,这个世上,除了自己没有谁是能相信的。

  他拿头在地上蹭著,终於把蒙住眼睛的布蹭下来一点,露出一条缝,他看到角落里有一颗螺丝钉,便挪过去捡起来,试著戳断手上的绳子,幸好绑住他的并不是那种麻绳,只是很普通的细绳,他只花了一会儿就割断了手上的绳子,接下来就自由了。

  结果他刚想跑出去,就有一个男人拿著啤酒走了进来,看到他时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这个小孩竟然挣开了绳子,反应过来时才大骂著扑上来抓住他,抓著他的头就往地上狠狠砸了两下。薛曜当时差点被砸晕了,眼睛上全是流下来的血,他挣扎著,想到手里还握著的钉子,便使劲地朝男人脸上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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