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臻回头看着他,“你想说,我出国是变相分手?”
“我也不想这么认为,但我找不到更合适的理由。”魏擎苍失去了冷静,想到于臻要离开,他无法保持理智。
于臻直视着魏擎苍,过了半晌他站起来,边穿衣服边说:“这不像你,魏擎苍。”
“什么才像我?看到心爱的人要离去也不动声色?”魏擎苍探身抓住于臻的手腕,阻止他离开,“我以为做了那么多,你能明白我的心思。”
敏感、多疑,这些表现真的不像魏擎苍所为。于臻不知道魏擎苍是怎么了,竟然丢掉了他与生俱来的自信。
而对魏擎苍来说,于臻的离开是对他最大的否定,比魏镇山指着他的鼻子骂‘废物’还严重。
他没法具体描述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解释不通的,只因为于臻引起的,也许可以统称为‘爱’。
两人在无声的对峙,谁也不肯先低头。
于臻的沉默和坚持让魏擎苍想起以前他说过的一句话,‘触及底线的事情,没有那么容易原谅’。
“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无法忍受?”魏擎苍又一次先低头。
于臻缓慢坚定地挣脱他的手,问:“你觉得结婚代表什么?”
又是这个该死的问题,魏擎苍激动地跳下床,盯着于臻,“我就不明白,你就这么在乎那种形式上的东西?是不是只要有人跟你结婚,你都不管他是否爱你?既然这样,你何必跟一个男人搞在一起,找个女人岂不是皆大欢喜?”
看着暴跳如雷的魏擎苍,于臻终于死心,决定再也不问他这个愚蠢的问题。
“你说的对。”于臻淡淡点头。
魏擎苍拦住他,“你去哪儿?”于臻平淡的反应就像一盆冷水浇在通红的铁片上,即使里面的温度再高,铁片也再也红火不起来。
“我去看看吕烨伟。”
“……”魏擎苍发现自己没有阻止于臻的理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离开。
那天之后,魏擎苍和于臻之间开始了无休止的冷战。
赵沛看着两人诡异的气场,趁机偷问陈静:“于老师失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