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于臻,魏擎苍笑了笑,“给我拍张照片。”
“怎么?”于臻疑惑地掏出手机,用镜头对准魏擎苍。
“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样子,丑不丑。”
照片里的人嘴唇泛白,眼窝陷下去,下巴上满是胡茬。头上缠了一圈刺眼的白纱布,几几戳头发从缝隙里冒出来……
总的来说,魏擎苍现在跟流浪汉没多大区别。
“媳妇……”魏擎苍皱眉盯着照片里的人,难掩厌恶之色,“我都这样了你看得下去啊?”
于臻在翻他的病例,闻言看过来,端详片刻之后,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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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看,”魏擎苍指指自己的下巴和脸上的污渍,“丑不丑?”
“丑。”于臻非常认真地点头,顺嘴又插上一刀,“而且很臭。”
“……要不你贤惠一次?”魏擎苍苦着脸,见于臻一言不发站起来要走,他放软声音,“于老师……”
于臻好像被人点了穴似的,瞬间僵在原地,然后转头瞪着一脸坏笑的魏擎苍,“你闭嘴!”
‘于老师’这个称呼在魏擎苍不辞辛苦的调教下,已经变成特定用语。每次于臻听到这个词都会条件反射地想起某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他逃似地离开病房,假装没听见魏擎苍愉快的笑声。
病房里只剩下魏擎苍一个人,他缓缓收起脸上的笑,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自己的电话,拨通陈静的号码。
“最近公司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
陈静:“魏总是指……”
“你盯紧松县这个项目。”魏擎苍沉声吩咐,“任何事情你都要亲自过问,除了你,谁问这个项目的情况都不要说。”
陈静从他的语气里听出端倪,问:“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