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徐祯实在哭笑不得,这不会是什么雏鸟情节吧,他有些无奈地想着,却依旧不动声地继续说道:“只是眼下如此,那药是无论如何也得解的。记得你似不喜男色,我便替你寻个女子过来。事后如何,由你打算、但却无需为难操心。”
言下之意便是,寻的也不是什么纯洁处子,你若喜欢大可继续交往,不喜欢也不用负责。
刚说到“女”字的时候身下的男人便猛然一颤,同时徐祯发觉手心一痒、约么钟毅睁了眼睛,却在全部说完的时候又恢复了原样。这古怪的动静让徐祯心下一动,他拿开了覆在钟毅眼上的右手,认真地观察对方的表情。
“谢主人……赏,”男人依旧闭了双目,他说得极慢,依旧是那几个字就需要换一口气的样子,却愣没让自己发出半点喘息的声音,“然此药……药性不强……属下既可……自行解决,便无需耽误……别的姑娘。还请主人……”
说道这里,男人猛地咬紧牙关,他死死抓着手下床单、整个身体绷了起来,甚至本能地抬起了腰、一阵阵地痉挛起来。徐祯呼吸一窒,刚要去探床上的男人,便见对方已经缓过些许,一个翻身便已跪下伏趴在自己跟前。
“此处污浊,有碍主人观瞻……还请主人……还请主人……”男人的动作虽然很快,却似用掉了最后的力气,他跪趴在那里、魁梧的身体缩成一团,说话的声音不再平稳,而是越来越快、甚至颤抖得再也抑不住地泻出了一丝祈求的哭腔。
这样的姿态不仅卑微,更是可怜,徐祯在心里长长地叹息着,再也不忍让他难过,只得收回右手,缓慢地点了点头。
“如此,你便自己处理吧。”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事后来我房里,据实禀报。”说罢便拉了床帘,走出屋门
20、第五道荤菜 局(六)
伴随着脚步声的远离,木门“吱呀”一下慢慢合上,钟毅却依旧跪趴在那里,直到觉得徐祯走远、这才松了气劲歪倒在床。安静的室内“碰”地一声格外清晰,钟毅的床铺极硬,原本就咯人得很,若是平时来上这么一下,绝对撞让他骨头发疼。只是此刻,他浑身上下酥软得很,热浪一波又一波地在体内翻滚,仅仅倒下时那衣服蹭擦的感觉便足以让他不住打颤、缩成一团。
在所有人的眼里,钟毅都是一个坚韧强大的人,而这样的男人,此时却正哆嗦地往下探手,试图解开腰上裤带。他大声喘息着,简简单单一个动作,却耗尽了他所有的心神。最后,男人索性开始胡乱拉扯,方一得到空隙便迫不及待地将手探进裤里,疯狂地磨蹭着腿间灼热。
湿濡的水声很快就清晰了起来,凌乱的喘息之中甚至能够听到木床的摇摆,尚未褪去的亵裤挂在腰胯,被高耸的硬物支成帐篷,那顶端早已深了大片,却不局限最初一点,而是被上下撸动的右手带得不断扩散,不自觉地将帽檐的形状勾勒得更加分明。
“嗯……”
不知这样自渎了多久,当再也无力抑制自己、发出第一声喘息的时候,男人甚至觉得呼出的气息都变得滚烫。手上愈加急促的动作并没有给他带来解脱,反却更加难以忍受,他痉挛地握着手上湿漉漉的东西,那里肿痛非常、不断地突出淫靡的粘液、却始终没有半点释放的征兆。
难以启齿的地方仿佛有虫蚁啃咬一样,越是刺激前段,后面瘙痒的感觉越是明显而难以忍耐。他更加用力地蜷起双腿,结实的臀肉一张一弛,控制不住地收缩着肠道、祈祷得到进入和贯穿。这样的感觉几乎让钟毅发疯,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他喘息着呻吟着、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到达高潮。
男人的下身湿成一片,大量的软液被手掌带到草丛,不仅染湿了硬毛更是弄得腿间内侧到处都是。再怎么迟钝,钟毅此刻也已明白,如果想要得到解脱、如果想要了结现下这恼人的状况,光只刺激前端却是没有办法。恍然想起外屋墙角有根竹竿,尚存一丝理智的男人羞耻欲死,却不得不咬着牙关、强撑力劲想要下床。
然而,被欲情冲得头脑不清的男人已然忘了自己的衣裤,这么一动,乱七八糟的布料几乎将他缠成一团,整个人被绊得向前栽倒,使得亵裤终于扯落、露出那比它处略浅却同样精实且富有弹性的臀瓣。坚硬的床板蹭到乳尖,立即换来激流般的快感,钟毅低吟着、本能地夹紧双腿、不住打颤。他的衣服早已汗湿,呼吸更是粗重非常,钟毅觉得自己的身体明明热得烧起来似的,心里却是冰冷一片。
钟毅深深闭眼,不断重复着徐祯离开之时最后的命令,狠狠地咬住了下唇。腥咸的味道让他略微清醒了些许,男人缓慢地撑身子,一点点地挪下了床。钟毅踉跄地走着,每走一步都似下一刻就会摔倒一样,乱七八糟的衣裤终于因此脱落在地,露出男人精壮的身躯。夕阳西下,橙色的暖光从窗外洒了进来,那一股股透明的液体被染得异常明亮,它们蜿蜒而下,顺着结实的肌理从腿根内侧一路滑过膝盖脚踝,就连臀间都能看到湿润的津液。
男人喘气的频率越来越快,大颗大颗的汗水滑到他的下巴,随后“啪嗒”一下落在地上。那竹竿的位置并不算远,但钟毅却觉得走了百年似的,等好不容易挣到那里、本应有力壮实的大腿也已抖得不成样了。
21、第五道荤菜 局(七)
“竹竿?”
且轻且低的自语喃喃却宛若一声雷响在他脑中炸了开来,明明是极其熟悉且略带迷惑的语调,却让钟毅双膝一软,就连入手的竹竿也再拿不住、整个人要跪倒下去。
短小的叹息随风而逝,仅是须臾,便见一手将男人托起,那只手看上去优美得很,却不仅温暖而且有力,不过巧妙一揽一提,便已将人带离那即将接触的冷硬地面。
开口说话并非徐祯所愿,但他实在莫名得很,不知不觉就吐出了心声。然而他却不算后悔,只是瞧见怀中男人那宛如死灰般绝望的神情、左肋似被拧了一下。
憋回那句“你拿竹竿要干什么?”,徐祯的视线顺着钟毅的面容一路下滑,路经立在胸前那褐色的小点,不禁悄悄咽了口唾沫。他停了按天,好不容易忍下了伸手去捏的冲动,逼迫着眼睛继续下移,直到瞧见男人两腿之间那依旧在滴水的热物,这才真正停了呼吸。
他想,他已经明白那该死的竹竿是要用来干嘛的了。
“哪个该死的王八蛋,这么缺损?!”徐祯狠狠地磨了磨牙,在心中暗暗骂道。他其实一直都没离开,最初的时候拉上床帘,就为让眼前这人瞧不着外面。深知钟毅已然头脑不清,就算强撑着神智也没法客观冷静。如此,他仅是走离开来、将那木门随手合上,而后消去足音、一声不响地掠至暗处。
至于有无远去的足音,想必钟毅也提不起精神去注意留心了。
徐祯此举倒不是为恶意使坏,他在意担心,却又碍于此时与钟毅之间的微妙关系。他不愿这个坚韧隐忍的男人因自己的缘故失了尊严,即便知道只要发话,这人就算再怎么耻辱再怎么难堪,也绝不会有半点不甘怨言。最重要的是,自己尚且举棋不定,又怎能真的逼迫这人?他毕竟不是那个容情,就算真有心将这人留住,也多习惯步步为营、更讲究个你情我愿。而那作为“你情我愿”的由头自然得是“情”,而不是现在的“忠”。
只是现下……
见到钟毅从床帘出来,他本以为这人折腾完了,打算换身衣裳去寻自己。他已做好准备,等人一出院子就立即用轻功溜回书房,却瞧见男人抖着腿、磕磕绊绊地走向某个莫名其妙的角落。
也正因为所见与所想相差太远,徐祯才在钟毅碰到竹竿的时候,傻乎乎地将心中的问题漏出嘴来。——这也算他完美的一生中,甚少能见的重大失败。
紧了紧怀里的男人,徐祯复又叹了口气,他的手下滑溜溜的,显然全是钟毅的汗水,见那男人依旧闭着眼睛、凄惨地咬着渗血的嘴唇,心中更是柔软了下来。
“我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