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众人听到张白指名道姓都惊讶了一番。这些年风起云涌的江湖上又多了一个名号──冷刀卜冬柯。他出道时偶尔替人保镖,也买卖过江湖消息,做过杀手,後来便只在戈壁滩上独来独往。江湖传言他在杨风镖局长大,不知为何和徐家断绝了来往。他虽然不再杀人,但名头一直很响,没想到今日老冤家在这里碰上了,新来的几个镖师都暗道倒霉。
“当年我佩服你敢作敢当,当你是条汉子,天大的事也替你瞒著,你……你……凭什麽这麽和我家老爷说话?”
“老爷?”独坐的客人未出声,口型微微变化,见徐景维身後那几张新面孔对怒喝的张白一片不屑表情,冷笑了一声,“徐老爷不妨跟我上来,让我好好教教你如何管教属下。也算我报答你当年的恩情。”
徐景维对张开想骂卜冬柯的张白摆了摆手,示意他带其他人去休息,自己跟在卜冬柯後头上了二楼。
久经沧桑的冷刀斜挂在男人身後,刀柄朝右,男人指节分明的大手搭在把手上,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点著腰间,冥冥间散发出男性特有的致命诱惑,在傍晚金黄色的阳光下嚣张的告诉身後跟著的男人什麽是沧桑大漠般的魅力。
卜冬柯打开房门,徐景维伸手盖在他温软的手掌上,脚尖一旋踏进房间关上门。啪嗒一声轻响,木门关上的一刹那两人靠在门上紧紧相拥。当啷,徐景维的配刀落到地上。卜冬柯板起他的下巴粗暴的咬伤他的嘴唇,徐景维挂在比自己高一头的男人的肩背上双脚微微离开地面。寂静的房间中只剩两人交换唾液的淫靡声,半响徐景维喘著气趴在卜冬柯怀里,一手摘下自己遮挡风沙的头巾,面前硬朗的男人深深地目光射过来,他伸手捂住自己右脸,嗫嚅道,“……不好看了?”
卜冬柯皱起眉头,“怎麽搞的?”
“保镖的时候……不小心伤的。”
“什麽时候变成徐老爷了?”卜冬柯理所应当地问道,看见徐景维瞪视後反应过来按理说他已经没有资格询问了,但他心里别扭,总觉得又得不问,语气软了下来,哄孩子一样,“……告诉我实话,出什麽事了?”
徐景维偏过头嗯啊两声道,“……爹去世了,大哥入朝为官,我接手了镖局。”
卜冬柯见他哼哼唧唧一副不愿再说的模样心中一钝,若是从前,徐景维定要缠上来抱怨受了多少委屈。现下他不肯说,卜冬柯虽猜到他也许是羞涩,却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只觉得这些年过去他青梅竹马的少爷终究和他有了隔阂。心里酸涩伊人不在,眼色一沈不再追问,掰过他的头,“你是徐景维吗?”
他一手还将徐景维的手压在门板上,这时才发现年轻男人手掌中有不亚於他的厚茧。徐景维被他压在门上身体和他紧紧贴在一起,“我是,你就跟我回去吗?”
脑中被强行压在心底数年的痛苦回忆挣脱束缚又跑了出来。当年殷城太守执意让他参军,言辞闪烁间威胁他若不入夥便为难徐家,虽然敏感的察觉其中有阴谋,但官家的斗争他无能为力,他和徐景维之间的事又被人发现,只好借此和徐家一刀两断,免得牵连自己的恩人。
混账!卜冬柯背对徐景维拳头狠狠砸上桌面。你跟我回去吗?问得多轻而易举,竟轻易逼出他的眼泪。沈寂多年的心痛得如同被凌迟,他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在李百惠告诉他徐景维不会见他最後一面时就随这段注定没有结果的禁忌之恋去了。
“回哪里?”
他讥讽的背对他问道。宁王叛乱,殷城太守时同党,他受牵连也被定了罪。徐景贺来回奔波找了同乡联名保他,那一年他侥幸逃过一死,徐景贺来看他,说徐景维成亲了,新娘是李家的小姐,徐老夫人想看看他。他骗徐景贺他会回殷城,出了牢门却扭头转向大漠。面对死亡他不曾害怕,要面对徐景维和他的娘子时却跑开了。只有手中一把刀,便干起曾经不耻的勾当。没想到竟然在江湖上有了名气,众人见他便像见了修罗一般惊恐。
多年冰冷的後背被拥进一个稍显瘦弱的怀抱,徐景维揪紧他的衣服低声道,“回我家。”
“你家跟我有什麽关系?”
“……冬柯,我知道当年你是为我好,”背後的男子身体一软将重量压在他身上,仿佛回到多年前,他只不过是个犯了错对他撒娇的孩子,“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卜冬柯嘲笑一声,自己也不明白是笑他还是笑自己。当年是他先丢下的徐景维,明明是在又觉悟的情况下做的决定,得知徐景维真的不会见他最後一面时,得知徐景维真的成亲了时,还是……觉得被辜负了。
“为什麽不来见我?”卜冬柯迟疑许久终於将心结讲出。
徐景维抖了一下,“我那时……有事在身。”
卜冬柯冷笑一声,“你的事,比我的命都重要……现在却要我跟你走?”富有磁性的嗓音突然变得邪魅,“你是许久不做又想念男人的滋味了吧?”
☆、第三十六章(H)
话还没说完,一把将徐景维拉到面前,在他惊声喊叫中扯开他的腰带把人咚的一声丢到床上去。
“唔──!”年轻男人痛苦的皱起眉头,手臂乱动著想支撑起自己,但两人之间的力量过於悬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身上男子几乎剥光了衣服,赤裸裸的坦露在那人面前。
“少爷……”
卜冬柯一手握住他两只手腕将他双手拉高,扯下他的发带紧紧缚住他的双手,另一手抬起他的一条大腿。徐景维周身只剩下一件中衣和脚上的一双白袜,几近全裸的暴露在大漠干燥寒冷的空气里,身体上渐渐浮起一些鸡皮疙瘩。卜冬柯抽出自己的刀,寒光一闪,锋利的刀尖抵在身下人稚嫩的臀瓣中间。冰凉的环首刀贴在皮肤上,徐景维浑身一哆嗦,两条大腿瑟瑟发抖。卜冬柯手臂轻巧快速的动了两下,少爷私处不算浓密的毛发散落在地,剩下毫无遮盖的半硬阳物和一收一缩的淫荡後庭。
“……唔……嗯……”徐景维难堪的撇过脸,双眼微眯,脸颊上有了一抹红晕。
卜冬柯将手中刀“!当”一声扔在地上,草草松了衣服,手上用力,将徐景维的一条大腿更进一步压在胸前。徐景维歪著头咬住唇角,明显知道会发生什麽,身体有些僵硬,腰肢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的战栗著,却还是顺从的搂住俯下身来的男人的脖子,承受他残忍的入侵。
冷血杀手把大麽指和食指伸到徐景维臀间,将脆弱的入口处分开。洞口泛红,吐著黏液一张一合,被撑开时发出轻微的水声,在寂静房间里格外明显,似乎是已经准备好了的样子。那样子就像请君入甕,似乎已经计算好了会发生的一切,魔窟一般使劲浑身解数,定要进入者缴械投降。卜冬柯眉毛一挑,听著身下年轻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不再等待,一使劲尽根没入洞穴深处。
“啊!”徐景维直直一打挺,一瞬间仿佛要昏死过去一样绷紧了身体。卜冬柯被他一夹不免也有些痛,心里一疼伸手摸了摸徐景维浸出冷汗的侧脸。少爷紧闭双眼,将脸颊贴在他的手掌里大口大口的喘气,请求一般蹭著他的手掌。卜冬柯深深地望著他,冷起心肠不为所动,只是停了一会便直接开始抽插,插得好不容易刚缓过一点来的徐景维“啊啊”又痛叫起来。
“冬柯……冬柯……我痛……”徐景维死死地闭著眼,双手被绑在一起,摸索过去揪住卜冬柯的头发将他往旁边拉。
卜冬柯掰开他的手指,把他的手压在床上,不管不顾的动作著。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接著毫不留恋的抽出来,带动那些淫靡的鲜红的肠肉来回翻动,让它们的主人艰难的在水深火热中挣扎。徐景维应该是真的痛了,原本硬起来的男根都软了下去,挂在卜冬柯腰间的两条大腿无力的蹭著,屁股乱扭,想躲开无情利刃的攻击。
“啪啪啪”的暧昧响声在房中回荡,卜冬柯操了一会贴在徐景维上方嘲讽道,“内里好生干净顺滑,你自己弄过了吧。”
虽说事前做过准备,细弱手指涂抹药膏润滑无论如何也替代不了硕大阳具的进入,内里对於勃发的硬物还是过於狭小,前方没有道路,柔弱的内壁又无法阻挡阳物的冲刺,被硬生生的开出一条路供其掠夺所有。“啊……啊……”徐景维散落一头乱发,消瘦的脸颊隐在发丝中,头颅痛苦的来回摆动,他张张嘴要说什麽,只能发出几下可怜的颤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