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玛忍住了用手肘捣他胸口的冲动,心想要比力气他绝不会输,凭借蛮力把自己的方向扭了回来。乌尔被他拖著转了个方向。
乌尔,“……”
索玛挑起一边眉,挑衅地看著他,脸上带著几分比力气胜利的得意。这样的表情再次提醒对方,他只有二十一岁,身上还保留著一部分男孩的气质。这是决不让其他人看见的部分。
他不像我,乌尔想。生活在阳光下的索玛王子内心没有阴霾,为了他的国家和家人努力变得成熟稳重,乌尔觉得这样的人可爱极了。他用手扣住索玛的後脑勺,在他的唇上印上一个温柔的吻。灵巧的手指往下滑去,力道巧妙地在索玛柔软发凉的双球上捏了一下。索玛舒服得倒吸一口气,但身体仍然紧绷著。他无法忽略离他们十步开外的“旁观者”。
糟糕……我每天都会爱上他一次,乌尔想,如果他也爱我该多好。乌尔已经很久没有渴望过爱情,久到他都快以为自己不会爱了。可是他践踏过他的尊严,也让他看见了自己黑暗的一面。现在索玛允许他拥有他的身体,如果还想拥有他的爱情,那太天真了。
乌尔突然想到将来的某一天,索玛会像被他抱住一样抱住某个贵族女人,和她缠绵著翻滚在柔软的床上。他们会拥有一个纯正波利国血统的孩子,组成幸福的家庭……他忽觉一阵心悸,急促地呼吸起来。他感到手心渗出冷汗,松开了抓住索玛阴茎的手。
索玛以为乌尔停止了恶作剧,正当他暗暗松口气,腿弯却被乌尔的膝盖狠狠顶了一下,随即後背感到一股野蛮的推力。索玛冷不防腿一软,脚被裤子一绊,整个人狼狈地扑倒进白玫瑰花丛里。他的手被花刺刮伤了,莫名其妙地翻过身看罪魁祸首。在看到乌尔的表情时,索玛更加不明白发生了什麽。更糟的是他甚至不能大声询问。
乌尔跪在了索玛腿间。他不顾花刺,手肘撑在索玛的脑袋边,俯下身恶狠狠看著他。幽绿的眼睛凶光闪烁,像一头被抢夺了食物的饿狼。
“怎麽了?”索玛极轻地问。有一些花刺透过衣服扎在他的身上,带来轻微的刺痛。
乌尔腾出一只手,快速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扣。
“殿下……”他喘息著说,“你的上帝不喜欢男人干男人……”他搞定了自己的裤子,急切地分开索玛的双腿,握住自己的前端试图挤入那个小小的穴口,“所以只有我能进入你……”他一咬牙,强行挤入了一寸。未经湿润的甬道倔强地拒绝进入,索玛难受得用力捏住乌尔的双肩,企图阻止他发神经。
“记住……”乌尔不顾身体的拒绝,挺身将自己的阴茎又往索玛的身体里推送了几寸,“只有我能插你这里!”
“该死……”索玛痛得皱起眉头,屈起膝盖抵住乌尔。挣扎间背後不停地被花刺弄伤,划开了好几道口。
乌尔无视反抗,硬是将阳物整根顶进了索玛的身体里。干涩的甬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异常分明,索玛极轻地呻吟一声,改而用双腿夹住乌尔的腰,害怕他突然开始抽插。
“乌尔……你忘了弄湿……”他提醒道。
乌尔低头亲吻索玛的脸颊,渴望地拥抱住他的身体。“说你明白!”
“……够了乌尔!”
乌尔用力往里顶了一下,把索玛顶得一时发不出声。他有些愤怒地瞪著身上的人,但因为怕被人听见的缘故,抓住了乌尔的头发,迫使他靠得自己最近。他压低声音说,“你不明白吗,巫师先生?从以前到现在到未来,我永远不可能让第二个人对我做这种事!”
乌尔,“……”
乌尔企图在索玛的脸上找到说谎的痕迹,但索玛脸上只有怒容。
哦是的,男人当然不可以,可是你会娶一个女人。乌尔意识到自己嫉妒得发疯,这有些愚蠢,但他难以自控。他大口喘息了好一阵,终於迫使自己慢慢冷静了下来,将自己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
索玛松了一口气。他不想总是和乌尔闹矛盾,但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直性子。而乌尔真的像他的坐骑说的那样,脾气古怪得难以捉摸。
索玛支起身体,企图坐起身。乌尔顺手折了一支沾满夜露的白玫瑰,离开花枝的玫瑰失去了魔法的支撑,慢慢收拢成害羞的花苞。乌尔无视索玛准备起身的动作,更没有心情用花来调情。他将他的一条腿拉得更分开,用花苞的前端轻轻点了几下他股间的嫩肉,就将花苞挤入了闭合的穴口。
沾满露水的柔嫩花瓣触感冰凉,被塞进那紧窄的穴口时,索玛几乎跳起来。茂密的玫瑰丛阻挡了他的退路,因为他的挣扎,背後又被花刺扎到。他咬牙切齿地低声说,“别把什麽都塞进来!”
乌尔手指灵活,很快将整朵花苞塞进了索玛的身体里。他捏住了最靠近花苞的刺,并用那支花在索玛的身体里抽插了两下。被揉碎的花瓣散发出清香的气息,留在了索玛的身体里。
索玛,“……!”
乌尔将手指探入索玛的後穴里试了试,发觉湿润的效果并比不上藤蔓。他又折下一朵白玫瑰,对它施了个简单快速的魔法。很快,透明的花露从花苞里滴了下来。乌尔用手指沾著芬芳的花露,将它们一并送入索玛温暖的穴口。
索玛被顶到了敏感处,身体不由自主搐了一下。他对乌尔已经没脾气了,皱著眉头感觉著他的侵犯。他有时抬头看一眼十步之外,担心自己的部下会不会听到一些不对劲的动静。但他始终平静地交谈。
该死!他们为什麽不回房交谈!索玛暴躁地想。乌尔的手指再次顶到他的敏感处,他身体一紧,慌忙伸手抓住了乌尔的手。他可以摸到乌尔的指根埋没在自己的肉穴里,并任性地在他身体里出入。玫瑰的芬芳不断飘来,诱人极了。
“你不会想在这里做吧!”索玛以极轻细的气声问。
乌尔抬起眼,盯著索玛看。索玛看到他冷峻的神色,在心中暗暗发誓,他要是再说出什麽欠揍的话,他绝对要用最快的速度穿裤子走人,再也不管结界的事。然而,乌尔盯著他看了一会儿後,只凑到他的耳边,柔声说,“我会很轻。”
“不!”索玛坚决地说。
索玛抓著乌尔的手不放,坚持拒绝在野外做这样私密的事。乌尔也不跟他比力气,只是稍稍抬起手指,在他熟悉的地方轻轻按压。尽管索玛的眉头始终不悦地皱著,但乌尔能从索玛每一次颤抖的呼吸和缩紧的内壁感觉到,他的每一次按压都能让对方感到无法自控的愉悦。那就是万恶的源头──欲望。索玛的身体经他一手调教,已经比谁都熟悉欲望。
看啊,这个身体是彻底属於我的,乌尔默默对自己说。
索玛的手渐渐松开了,阳具在没有任何辅助的情况下慢慢硬了起来。乌尔用玫瑰露湿润了索玛的身体,就压到了他的身上。他一边亲吻索玛的脸颊,一边用下身蹭索玛的腿间。索玛一直企图并拢双腿,乌尔分开他青涩的身体,贪婪地厮磨他火热的胯间。敏感的阳具摩擦著索玛的阳具和腿根,乌尔很快重新把自己蹭得硬起来。
索玛微微闭著眼,皱著眉头。但是他起伏的胸口和挺立的分身诉说著一切──他觉得舒服极了。
乌尔再次握住自己的阳具送入索玛体内。湿润过的穴口变得柔软又敏感,在吞入硕大的龟头时,索玛的腿又不由自主地并了一下。在别人眼前做爱──何况是跟男人做爱──让他紧张极了。
乌尔将索玛的一条腿搁在肩上,骑在他的另一条腿上,继续将阳具往里顶。火热的性器碾压过柔软的花瓣,慢慢地探到了肉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