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说穿身份,灰绿的眼睛霎时变成了血红。喉管被冰冷的剑锋抵著,喉咙里发出愤怒的低吼,像只发出威胁的雄狮。索玛头一次见到“乌尔”那张漂亮的面孔扭曲成这幅模样──或许以後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索玛鹰隼一般的双目紧紧盯著他,冷静道,“如果你认为我和你的主人之间有什麽越界的关系,并且让你感到不满。我恐怕只能说,你想多了。我和他……”
还未说完,沃森面色突变。似乎试图起身,但丝毫动弹不得。索玛意识到不对劲,目光越过面前的人──他见到了真正的黑魔法师正静静地立在沃森身後,一手按住沃森的脊背。
“亲爱的,趁我不在,怎麽能说这麽冷淡的话呢。”乌尔露出迷人的微笑,“这让大半夜为你在外奔波的我伤心极了。”
索玛,“……”
索玛心想你的坐骑都快为此杀死我,这个火上浇油的家夥竟还乐在其中。果然黑魔法师是令人唾弃的存在!
乌尔垂下视线,看著沃森僵直的脊背,道,“十年了,沃森。我该为你这次变身没有露出尾巴感到高兴吗?”
被压在最下方的索玛能清楚地看到沃森脸上的表情。那是种孩童一般的神情,无论是愤怒还是委屈都毫不隐藏地显露在脸上。雪白的皮肤逐渐化成黑色,沃森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衣物也一同消失。
“我并不是为了杀死他才变成你。”沃森压低声音说,“但我看到他熟睡,就觉得很不爽。”
“哦是的,你会因为很多事情不爽,沃森。”
沃森咬牙,并没有进一步解释。乌尔也没有打算听他解释,却微微勾起嘴角,对索玛道,“亲爱的,让我们给这只鲁莽的宠物一些小小的惩罚,如何?”
索玛被沃森按在地上,因为沃森被施了定身术,牢牢钉在原处,导致他也无法起身。短而柔韧的黑色碎发洒在石头地上,半身裸露,身上还挂著衬衫的残布。以一种“我不感兴趣”的冷漠目光看著做出提议的黑魔法师。并因为对方脸上邪恶的笑容而微微皱眉。
“你会喜欢的,我保证。”
乌尔不理睬沃森的低声咆哮,摸出一粒翠绿色的种子。种子只有豌豆大小,在乌尔的掌心停留了一会儿,表皮渗出厚厚一层粘液。乌尔拈起那一粒滑腻的种子,探到沃森赤裸的股沟间,毫不费力地将那粒种子塞进了他紧闭的後穴中。
沃森一惊,後穴紧缩了一下,那粒种子不幸地被他自己挤入了一寸。
沃森怒吼,“乌尔!你不能这样对我!”
沃森身上的肌肉暴突,试图挣脱乌尔的定身术。却在下一刻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乌尔欣然道,“它在变大,不是吗。”
沃森嘶声吼道,“乌尔佩因!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乌尔抚摸沃森黑亮的脊背,气定神闲道,“如果你可以的话,请随意。不过,违背契约对一头龙而言尊严扫地,不是吗?”
沃森龇牙咧嘴,尖锐的犬齿交错,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忍受著天大的痛苦。索玛忽觉腿上被什麽湿凉的东西碰到,警觉缩脚。歪过头一看,刚才那一粒种子竟生出了无数根细藤蔓,从沃森的後穴里伸出触手,漫无目的地伸展著身躯。碰到索玛小腿的,是它们中的一根。
这可怕的场景令索玛顿时联想到自己的经历,被惊出一身冷汗。觉得这样的事在自己面前上演,简直叫人无法忍受。英挺的眉拧紧,他肃然道,“让我离开,巫师先生。”
“啊!”
沃森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几乎叫得变声,浑身的肌肉都紧了一紧。索玛富有正义感,脱口厉声道,“你对他做了什麽!快停下!”
黑魔法师无辜地摊了摊手,而後低眼,对沃森道,“放松,我的朋友。你越是夹得紧,越容易激怒他们。”
“我要杀了你……”
沃森在痛苦的喘息中挤出一句话。
乌尔笑出来,“这话你说了十年,沃森。”
沃森,“!!!”
索玛,“……”
索玛又感到被什麽碰到,这回不是小腿,是大腿。也不是冰凉湿滑的东西,而是火热坚硬的什麽。他面色变得不太好看,低眼一看,沃森腿间阳具不知何时已经胀大,既黑又粗的一根,一颤一颤,时不时蹭到他的腿。
“……呃!”
沃森又搐了一下,不知身体里的藤蔓对他做了什麽。沃森咬牙坚持了很久,终於低声说,“你要我怎麽做……把它拿出来混蛋!你要我怎麽做!”
乌尔柔声道,“放轻松,沃森。我说过,这只是个小小的惩罚。不过,”抬眼,与一脸戒备的索玛对上眼,接著道,“我们试图置身事外的王子殿下,也该受到一份小小的惩罚,不是吗?”
沃森紧闭双眼,忍受著藤蔓的扩张和侵犯。乌尔凑到他的耳边,以三人都听得到的音量轻声道,“操他。将他操射,我就解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