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玛很快在林子里迷了路。他错误估计了林子的深度,现在只能朝著太阳的方向走,这样不至於绕得太离谱。走著走著,他却闻到了一阵诱人的香气。那好似是植物的芬芳,却有带著浓郁的食物香味,幽幽的沁人心脾,一下子便勾起了索玛肚中的饥饿虫。索玛嗅著空气里的气味,不自觉被引到一株花下。却见那花儿花茎极短,而花苞却硕大无比,几乎贴在地上生长。花瓣比树皮还厚实,每一片都足有一人多那麽长。香味便是从这里发出的。
索玛心中称奇,竟有这麽大这麽香的花,闻所未闻。忍不住伸手摸摸那厚实的花瓣。不料那花竟是闪电般张开花瓣,瞬间成了一张血盆大口朝索玛扑去。索玛大惊,“啊!”了一声,转身就跑。还没来得及跑出一步,头上便被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下一刻,他整个人被冰凉的花苞包裹住。
他被花吞了进去!
那朵花眨眼间吞了他,小心翼翼地闭口,不让花瓣之间露出一丝缝隙。从外头看起来,这一处好像从未有人来过一般。
花苞内的索玛王子摔了个四仰八叉,狼狈爬起来,睁眼一看,他惊呆了。
这花苞实在是巨大,内里有个空腔,足够容纳两个人。花瓣是半透明,隐隐透入外头的阳光。这让索玛能够看清花苞内的情形。花苞的内侧是血红色,整个空腔好像被浸在血海里。但是气味却依旧诱人,香甜可口。在整个封闭的空间里,香气太过浓郁,让索玛一时有头晕目眩的感觉。
花瓣的内侧布满了厚厚一层粘液,从顶上不断地往下滴,滴在索玛的背上,又顺著滑到股沟。双腿早就湿透了。花的内壁生长著大大小小许多的刺。刺很粗,却是圆头的,看来并非是用作攻击。或许只是帮助这朵食人花消化猎物。
糟糕,身上的粘液莫非是这朵花的消化液……
索玛心知不好了,回身去扒花瓣的开口。他往下一跪,扑哧一声跪进了粘液里。两手用力拉扯开口处的花瓣,但无论他怎麽用力,都纹丝不动。
可恶!
索玛用力往花瓣上砸了几拳,砸得汁液飞溅,内壁却完好无损。看来食人花十分喜欢捕捉强壮的猎物。
索玛隐隐想起巫师字条上写千万不要走出屋子。他後悔没听巫师的话,他更为自己的後悔而感到懊恼。乌尔要两天後才回来,这次他或许不会那麽好运了。
索玛没有那麽容易放弃。他分开双腿让自己跪得稳些,撅著屁股压低身体,将手尽量伸到花瓣开口的最深处。他相信开口处是最薄最易破坏的。
身体一压低,下身一阵凉意。他的阳物也跟著一起浸入了粘液里。他管不了这麽多,手指施展巧力往开口处探。只一会儿身体就开始燥热不堪。分明没有出汗,但是一阵一阵的发热,从身体的深处散发著躁动。
直到阳物硬挺得像根长矛,在粘液里拖来拖去,翘著屁股的索玛王子才意识到,自己又中这些粘液的招了。
第十章 破戒(自淫)
10.
那个肮脏,丑陋的巫师!欲求不满的淫魔!人类进化史上的污点!
乌尔.佩因!
索玛用力揍了一拳牢不可破的花瓣後,沮丧地一屁股坐下来,在心中用所知不多的脏字咒骂著乌尔。
百里之外:
手执魔杖的黑发巫师在秋风中打了个喷嚏。他皱皱眉头望向死亡之林的方向,心想:在衣橱里留的衣物,那高傲又愚蠢的王子不会没看见吧?
被困在花苞里的王子殿下几乎要放弃了努力。倒不是因为那花瓣真如铜墙铁壁般坚固,而是王子殿下虽心有不甘,却浑身发软,著实使不上力。
食人花的消化液具有一定的刺激性,渗透进皮肤里,让索玛小麦色的皮肤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带著针扎一般的刺痛感,又有些发麻。尤其是脖子,大腿根这样的细嫩处更是瘙痒难耐,好似被只糙手上下地抚弄。
皮肤上是如此,身体里却是另一种感觉──性欲高涨,而力气全无。随著时间的增长,那感觉愈发强烈。
索玛无助地瘫坐著,他的剑眉与下巴拥有男性的阳刚美,而深深的双眼皮与窄而高的鼻梁又显出贵族的纤细。这张脸此时泛著层媚色,一直红到了耳廓。他已经无法阻止消化液勾起他的欲望,两眼迷蒙失神,胸口微微起伏,微张著嘴喘气。
与一天前从未尝过爱欲滋味的自己不同,现在的索玛更受不了欲望翻滚的折磨。身体不停地回忆起昨日被人操弄到晕厥的羞耻记忆,性器涨得粗壮笔直,贴在他结实的腹部,微微颤著。不仅是性器,身体的另一个地方在渴望被那滚热的东西进入,渴望顶开他的肉壁,剧烈的摩擦。
索玛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他靠在花瓣上坐著,低头难耐地看著自己的性器。迟疑许久,终究忍不住,试著用手握住。他的性器握在手中滚热而又滑腻,被自己的手指包裹住,惹得他一阵阵热望下身涌。索玛心里紧张。年轻的他经常经历晨勃或是莫名其妙的勃起。但他从小就知道,玩弄那个东西是罪恶的。而他现在又知道,那样做不仅没有收到惩罚,反而是那麽愉快。
索玛上下地推著那层包皮。性器上粘满了透明甜腻的粘液,粉色的龟头亮晶晶的,往外流水。每次揉搓都会带来隐隐的酥麻,沿著脊柱悄悄流遍全身。
不够……
索玛难受地闭起眼,蹙著眉。他咬著下唇,开始用力套弄自己的性器。这是他头一次玩弄自己的性器,想要追求快感,却又不得要领。那点快感根本无法抵消那甜美的粘液带来的躁动,或者说,愈发勾起了身体里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他甚至抬起腰迎合自己手上的动作,快感却不似想象中汹涌。得不到满足的身体不安地扭动。
在粘液的浸润中,起先的刺痛感全变成了烧热感。浑身虽然湿润但并未出汗,郁积的躁动被堵在了身体里无法发泄。索玛的脸愈红,另一只手忍不住抚摸起自己的胸膛,学著乌尔的样子,揉捏自己的乳头。褐色的乳头,小而柔韧,在索玛的指尖被揉得变形,尖端很快充血发红。就算是自己玩乳头,也有阵阵酥麻的感觉。索玛舒服得头晕目眩。他的脑袋无力地靠在背後的花瓣上。他舔舔干渴的嘴唇,摸完右边的乳头,又换一边拨弄。手指每揉到乳头的最尖端,都让他舒服得难以自抑。坐在无人看到的地方,一只手揉搓著下体,另一只手拧弄自己的乳头。这样张开双腿玩弄自己的模样,淫荡到让他羞愧。这种无耻和羞愧却更让他兴奋。套弄性器所带来的快感也被放大。越是舒服,身体里的欲望越是膨胀。
还不够……怎麽办……
被爆发的性欲逼到走投无路的索玛无法不想起昨日的情景。蜜穴被捣弄的感觉,一想起来就让他浑身酥麻。
这里一定是连上帝也看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