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索玛浑身脱力,勉强睁眼,视线聚焦数次,从模糊到清晰,终於看清不远处立著一个冷眼旁观的家夥。那人身量颇高,一头墨黑长发,披著白色披风,手执一柄魔杖,面沈如水,不见喜怒。立在这死亡之林里,又不被这些恼人的枝条攻击的,只可能是一人──这片林子的主人,大巫师乌尔。索玛晕眩的脑中分析出了这个结论,但他既不对这位巫师的冷漠态度感到愤怒,又不对自己如此的狼狈感到羞恼。或者说,这时候出现了这样高大又面容姣好的人类,甚至让他期待。
这位二十一岁的王子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出於信仰,至今保持著处子之身。初尝爱欲的滋味,甜腻的粘液如同後劲十足的烈酒,剥夺了他的意识和理智。
後穴里,马眼里和口中的藤条好似害怕这位主人,缓缓退出。粗糙的表面带著媚红的肉壁和大量的粘液一起翻出来。身体的欲望高涨,即便是在令他蒙羞的注视下,藤条退出去依然让索玛一阵空虚。
藤条会意了一般,在退到只剩一个头埋在後穴的时候,又突然噗嗤一声深深刺入他体内。
“啊!”
索玛不提防这一下,被顶得崩溃大叫。那一下进入的深度令他不敢想象,只觉得腹胀难耐,肉壁刺痛而又舒爽。
他难堪地喘息,额上汗如雨下。头晕目眩间,便看到乌尔已经走到了他的身下,仰脸漠视著一丝不挂的他。
那张脸清冷,标致,衬著雪白的披风和碧蓝的宝石,如同大理石雕像一般完美。但眉峰间一股锐利,让这人的美貌带著股难以抗拒的戾气。
乌尔蔚蓝的眼中带著玩味兴致的讽刺,欣赏被困在空中的王子。浑身的肌肉如野兽一般充满爆发力,而从小的皇室生活,让他皮肤像丝缎一般。结实的臀瓣紧紧夹著那根狰狞的藤条,仿佛要将它吸入体内。腿间挂满了粘液,湿乎乎的一片。
真是一派好风光。
插在後穴里的藤条戏弄一般小幅度地顶弄索玛,将他顶得在空中一颠一颠。殊不知,再微小的动作对现在的他都是煎熬。得不到发泄的欲望在体内升温,让他感到无比痛苦。他摆动著腰迎合,阳物涨得发痛,粉色的茎头随著藤条在後穴的顶弄而一颤一颤,流出的水粘糊糊连成丝地往下淌。
索玛浑身都在发颤,呼出的气息发烫,令他口干舌燥。曾经高傲的头颅无力地耷拉著,黑色碎发被汗粘湿,有几缕黏在了脸侧。
乌尔在索玛身下站了许久,不紧不慢以魔杖一指。数十根缠绕著索玛的枝条如潮水般疾退而去。後穴的藤条猛地抽出,索玛呜咽了一声,随後身子一空,沈重地跌到地上。
巫师的魔杖抵住了索玛的下巴。索玛被迫抬起脸,微睁开眼,看到巫师的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
第五章 深入后穴的魔杖
5.
乌尔用魔杖抬起索玛的脸,看了一眼,便说,“你很幸运。你如果没有叫我,现在已经跟树上的那些人一样了。”
魔杖一收,往地上一杵,他又说,“那麽,你找我有什麽事呢,索玛王子。”
索玛艰难地支起身子。身体里欲火依旧在烧,但这一摔让他稍稍恢复了神志。他极力克制住要去摸自己胯下的冲动,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意志力。
波利国人相信,上帝不会原谅不洁之身。然而,最为让上帝鄙弃的行为不是自淫,而是同性相奸。
教条融入了这位王子的血液里,他无法思考,但他依旧记得不能让自己的人生踏上罪恶的征途。
然而罪恶为何会如此令他向往。欲望一波又一波冲击他的头脑。身体使不上力,浑身的每一滴血都在叫嚣,每一寸皮肉都在渴望被抚摸被凌虐。这样放低姿态,在他人面前露出胴体的耻辱感刺激著这位处子的欲望。
巫师关切道,“王子殿下,你现在看上去很难受。”
索玛的嘴唇在颤,粗重地呼吸了几口,口中终於吐出了几个音节,“……解……药……”
乌尔,“解药?这不是毒,何来解药。你看,让这些藤蔓帮你释放出来怎样?如果不解决,我恐怕你会死去。”
索玛摇头,咽了口唾沫,“……解药……给我……”
看著这位趴在地上的王子,乌尔狭长的眼中浮起不易察觉的讽刺。
这是一具无可挑剔的肉体,被一点迷药弄得尊严扫地。亮晶晶的粘液抹得他满身都是,凸显出漂亮的肌肉线条。脖子和胸口却因为涌血而泛红。
乌尔好整以暇地脱下披风,被一条干净的藤蔓小心接过。他单腿跪下,用手捏起索玛的下巴,“你希望我怎麽做呢,王子殿下。”
王子腿间涨得发痛的阳物正在滴水,如活物一般一颤一颤。他瞳孔扩散,毫无焦距地看著眼前的人。他的薄唇微微翕张,呼出的气息滚热。许久,不愿说出一字。
乌尔没有得到回答,心想还真是个高傲的人。
虽然高傲,却激起了他的凌虐欲。只想叫这闯入自己地盘的尤物颜面无存,低声下气来求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