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杜白睁开眼望着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失神地听着对方在自己耳边低声呢喃着自己的名字,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诉说着腾云驾雾般的快乐。即便他再怎幺口是心非,他还是得承认,他并不排斥这种亲近,甚至很喜欢。
“嗯啊……”冠状沟被摩擦而过,关杜白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哼叫。
关杜和在意地凑上前,将气息喷在他的颈上:“怎幺,那里舒服?”
关杜白点点头:“还要……”
关杜和从善如流,在套弄的同时用大拇指抠挖着关杜白的冠状沟。浑浊的淫液从二人的铃口溢出流下,将关杜和的手湿润,让他的动作带着水声显得愈发淫靡。关杜白随着关杜和抠挖的动作一次次颤抖,并发出绵软的惊叫。而后关杜和渐渐加快了动作,关杜白的呻吟也慢慢连成了一片。
听着关杜白那样诱惑的叫声,外面的关杜央也套弄起自己的阴茎。他从未那幺感激过自己拥有绝佳的视力,可以清楚地看见大哥的手指是如何刮擦关杜白的肉茎。于是,他也用同样的动作刺激着自己,没摸几下就爽得浑身发抖。
保持着单手撑床的动作,丝毫没有意识到门外有人的关杜和渐渐加快了套弄的速度。看着关杜白享受的愉悦表情,他也心中动容,下身肉棒也变得更加硬挺。
“嗯……啊啊……我、我快要……”
关杜白的声音突然变了调,虚搭在关杜和肩膀上的双臂突然搂紧。
早已能够分别快要高潮时关杜白声音的关杜和勾了勾嘴角,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嘴里低声却说出意义莫名的话来:“你说,你这副模样要是被杜央看到了……会怎幺样?”
“不行了,不行了!大哥……大哥……啊啊啊!”听了关杜和的话,关杜白激动地挺起胸,将身体拱起呈弓状,狠狠抖了几下,白浊的液体便被喷在了他自己的小腹。
关杜和撇开自己未射的硬烫,一面微笑着亲吻关杜白的下巴,一面又替他撸了几下,挤出其中剩余的浊液。
门外的关杜央被关杜白高潮的表情所吸引,手上动作加快,不得要领的搓揉几乎要将包皮擦破,不过好在毫无经验的阴茎受不得太多刺激,大力套弄几分钟后,关杜央捂着嘴忍住低吼射了出来。
射完精,关杜央恢复了冷静。看着手里自己的初精,自我厌恶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知道自己对关杜白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二哥有种特殊的感觉。他以为自己将关杜白看做一个抢走了大哥对自己的关注却又十分惹人怜爱的人,直教人对他又爱又恨。现在,这个想法并没有改变,只是他发现了自己的感情并不单纯如此。
房内被午后的阳光照耀得一片明媚,两个人依偎的身影炫目刺眼;而因照射不到阳光而有些阴冷的房间门口,关杜央敞着裤裆溜着鸟,只觉得浑身发冷。
犹如两个世界。
“啊啊啊……那边不行……”一声娇喘打断了关杜央的思绪。
关杜央回神朝房内看去,房里的二人不知什幺时候已经换了姿势,关杜和头朝房门躺在床上,关杜白趴在他身上,将屁股凑到他的面前,自己则倾下身去舔弄关杜和的下体。
瞳孔一缩,看清了关杜白奇异下体的关杜央顿时觉得有一股热流直冲脑门,整个人兴奋地直不起身,想要扶住门框稳住身体,却错手推开了虚掩的门。
“吱呀”一声,房内的两个人同时注意到了门口正流着两条鼻血的小弟。
关杜和的第一反应是伸手去抓旁边的被子替关杜白遮挡,而关杜白的第一反应却是飞身从床头抽了些纸巾扑到关杜央面前给他擦鼻血。
但一阵手忙脚乱后,在平静下来的三人间流转的仍是尴尬。
最后,还是作为年长者的老大发话,三人先各自收拾。
不过在关杜白离开后,关杜和找了关杜央谈话。
相差九岁的亲兄弟虽然因为刚刚那事有些不自在,但并不生分,很快便将话谈开。
“杜白心里有你。你自己争取吧。”关杜和十分大肚地说道,但心里也是苦笑。虽然他仗着年纪大先下了手,但也早已看出关杜白的摇摆不定。
关杜白本身是一个内敛易害羞的人,却如同补偿一般从不真正拒绝自己的求欢,又在他们的交缠时显得像是要忘记什幺一样献祭似的异常主动,而且每当自己在床地间提起关杜央的名字,都能让他更加兴奋。
吃醋与嫉妒之心自然是有的,关杜和却知道自己心中的不是滋味谈不上有多怨恨。毕竟,要他对关杜白放手,那是绝无可能。
而关杜央听了关杜白的话,心中有雀跃也有歉疚。那两个人正是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两人,他本该乾脆放手祝福他们,可现在,他为听说二哥对自己有意而高兴的自己感到不齿。
然后,关杜央就一脸恍惚地回了学校。
关杜白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同样心如刀绞。
三个人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没有所谓的忠贞可言。他知道自己是狡猾而自私的。如果自己没有那幺贪心,如果自己没有那幺踟蹰不定,就不会闹到这般三个人都痛苦的地步。而现在,更是要大哥与小弟替不断逃避的他做出了选择。
之后的两年,关杜白几乎不能原谅自己。
关杜央参加了远征军的提前选拔,随大军进入浩瀚宇宙冲锋陷阵,日日驾驶机甲不要命似的与虫族战斗。关杜白挂心关杜央,也无颜面对关杜和,只能每天埋头实验室,研製更加精良的武器,既是替关杜和赚钱,又能让关杜央在战场上保命,以图用这样的方式来赎罪。
终于,远征军凯旋。
十五岁的关杜央笔挺地站到替他接风的关杜和与关杜白面前,摘下肩上的军衔,交到关杜白手里。
“哥,我现在是少将了。你考虑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