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气,反驳:“儿戏?我是认真对待这段婚姻,她既然嫁给了我,我就对她这辈子有责任。”
“所以我跟你之间没这种责任,自然也就没有约束。”这样说有点残忍,也是不争的事,男人与男人之间本就不允许存有爱恋,一切的开端都是违背自然法则运作下的错误,如今这种BUG越来越多,不敷消弥。
这也是反映了女人与男人之间的问题越来越大。
不少职军都娶了,安身立命,也不乏是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有奉子成婚的,那都是与我无关的事。
我爱不了女人是铁打的事实,更像是一种前世引渡的报应。
他不想接受我的说词,“不就是要公平吗,你都让我忐忑不安这么久,也够了吧,今天就给你公平,然后我们别再闹了。”边说,这个傲脾气的中年人就扑跨上来,用没刮干净的胡渣刮着我的嘴边,强吻。
竟然推都推不开,再说,我也不争气地逐渐软了下来,与他的舌尖交错。
“靠,好久没这样亲你了,你竟敢让我想这么久!”霸道的语气藏着无限柔情,何尝不知道这刚强心脏底下窝了一只温驯的兔子。
我觉得我们之间都快要像宫廷剧里的发展,牵牵扯扯地过日子。
两个大男人这样度日,笑话吧这是。
政战官熟悉的气息弥漫在我鼻腔,呼吸之间都能嗅到他的压抑已久的压抑,现正缓缓松绑释放。
嘴唇软绵绵的相碰触,吮涝着。
此际,没人各执一词的犟嘴,有的只是吐露在对方唇瓣上的花沫,吻了一息泯恩仇,分不开的爱恨纠缠。
你可知啊,政战官,每每与你这般亲密肤触,虽然体会出情爱的肉欢与乐,相对地,那份促使你对婚姻背德的罪恶感也愈发深重,从一点一滴到如今的一担一篓,即便过去的过去使得我对你再有留恋,能剩下的只能是无奈吁叹。
以及放下。
而你又偏偏拾起,放在我掌心,合上了我犹豫不决的手指,握着。
今日他吻得舍不得分开,唯恐我再不让他碰触,可他早已燃起欲苗,燎原星火正熊熊烧着,主动扯下他的迷彩服,撕开他的迷彩内衣,裂帛声更加增添激情,政战官也如法炮制地毁了我的内衣。
他一手扶着我的脸热吻,另一手在彼此的腹部上忙碌,解了他的腰带又松下我的裤裆,我们在沙发上收敛安静的激拥热抚,外头的动静已无法让房里温度骤降。
在我把他扒了精光后,欣赏着他的肉体,政战官用了一种下定决心的表情,豪迈干脆地掏出我的硬挺,抵在他从未被我碰触过的肉穴,“今天,就如你所愿,我能给的公平就是你说的那样……啊!”这傻男人把自己推入火坑,只用口水随便抹在我的龟头上,眼睁睁地看他把屁眼套在上面,还没吞进半颗头,就被初开苞的裂痛给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