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让我喂你吃饭。”一名漂亮的女佣端着香菇鸡肉粥,对武正斌说道。
“我…不吃!”武正斌虽然虚弱,却依然倔强,他打定了主意要绝食反抗潘灿森。
“这位先生,您吃了吧,要不我不能向少爷交代,会被责罚的。”女佣面露难色,有些畏缩地说道。
“我不吃!请你拿走!”武正斌的态度很坚决,半撑起身子靠在床头。
女佣大大的眼睛里一下子升腾起迷蒙的水雾,下一秒,眼泪就夺眶而出。“先生,求您了,吃了吧,要不我又要挨打了。”她把粥碗放在床头,挽起袖子,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鞭痕。
看到女佣的伤痕,心地善良的武正斌心中不忍,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我吃。”在他心里,对潘灿森的鄙夷更加深了一层。
一连三天,潘灿森都没有露过面,一名女佣负责给武正斌送饭,两名保镖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口,保证武正斌不会逃走。
第三天晚上,武正斌坐在床上,看着窗口防护栏外的夜幕发着呆,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两名保镖走了进来,把武正斌按在床上注射了一支肌肉松弛剂。随后,潘灿森走了进来。
“三天不见,有没有想我啊?”潘灿森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无法动弹的武正斌。
“有啊,我无时无刻不想你早点死。”武正斌有些艰难地抽起嘴角,报以一个冷笑。
“你说,今天余炽阳会不会回来救你?到底在他心里,是你重要还是他们家族的产业重要?”潘灿森的手指抚过武正斌脸庞的轮廓,顺着喉结向下,摸到了他的胸口。
“你拿我威胁阿阳?”武正斌听到这句话,瞳孔一阵收缩。
“我可没有威胁他,只是给了他两个选择。”潘灿森的语气十分温和,笑容却越发灿烂,一边解开武正斌身上家居服的扣子,一边说道,“马上就要到十二点了,法国股市也快收盘了,不知道余炽阳是选择坐镇公司指挥收购,还是会放弃公司来救你?”
随着扣子被一颗颗解开,武正斌完美健硕的躯体又一次屈辱地呈现在潘灿森眼里,但此刻,他却顾不上这许多,一心牵挂在余炽阳身上。
家居长裤被脱下,武正斌终于一丝不挂。潘灿森跪坐在床上,双手拉着武正斌的脚踝,将他的身体反折过来,检视武正斌后穴的愈合情况。
“看起来似乎全好了,如果过了十二点余炽阳不来,我就再好好享受一下你的屁眼,前两次真他妈的带劲啊,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松一点?”潘灿森恣意羞辱着武正斌,看着他的脸色因为羞愤而胀红。
“我希望他不要来。”武正斌慢慢开口,“我宁可他舍弃我,也不想看到你这小人得逞。”
“那我们拭目以待吧。”潘灿森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依然坐回床边,一边逗弄着武正斌的乳头,一边望着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停在了11点55分。还有五分钟,答案就将揭晓……
第二十八章 永堕魔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5分钟,无论对潘灿森还是对武正斌来说,都是漫长的。
“铛~铛~铛~”墙上的欧式挂钟整点的响铃声悠扬而清脆,打破了房间的沉积,也吹响了地狱的号角。
“哈哈哈哈,武正斌,看吧,余炽阳终究还是选择了放弃你!”潘灿森笑得畅快淋漓,在和余炽阳的交锋中,这一次他终于彻底占到了上风。
“既然你的主人都已经不再珍惜你了,那还是让我来好好疼爱你吧!”潘灿森狞笑着,迫不及待地压上了武正斌的身体。
“阿阳……”武正斌低声呢喃,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虽然他并不希望余炽阳因为他而放弃自己家的产业,但当这个事实真的摆在眼前,他仍然觉得有些难以接受。这一年共同度过的时光,到底在余炽阳心里摆在哪个位置?从前的甜言蜜语,真的只是过眼云烟吗?
“啪!”潘灿森重重的一耳光抽在武正斌英俊的脸上,毫无反抗能力的体育生的右脸颊立刻肿了起来,嘴角渗出血迹。“从今以后,不要让我再听到余炽阳的名字!”
随之而来的,还有潘灿森惩罚性的粗暴的抽送。脸颊火辣辣的疼和菊穴撕裂般的痛楚,让坚强的武正斌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发出沉闷的呻吟。看着潘灿森那张可憎的脸,武正斌嫌恶地闭上了眼睛,任由潘灿森在自己的健硕肉体上肆虐。
“妈的,你还觉得不够刺激是不是!”看着武正斌的样子,潘灿森气不打一处来,吩咐下人拿来刑具,他一手执鞭,一手拿着蜡烛,伴随着凶猛的抽插,凌厉的鞭打和滚烫的蜡油也雨点般落在武正斌的身体上。
看着体育生完美健硕的躯体被自己亲手变得伤痕密布,听着他不时因为忍受不住而发出的痛苦呻吟,更感受着他的身体因为不断的痛苦而抽搐绷紧,潘灿森的心里充满了变态的满足感。在肆虐了四十多分钟以后,潘灿森在武正斌体内一泄如注。
潘灿森喘息着从武正斌淌着鲜血的后穴里抽出自己的阳具,看着躺在床上仿佛破布娃娃一般不成人形的武正斌,心中的兽性更盛。
“滚下来,弄脏了老子的床!”潘灿森将武正斌拖下床,扔到地上,斜睨了一眼站在房间门口的两个保镖,吩咐道:“现在你们可以爽一下了,注意别弄死就行。”
“多谢少爷!”两名保镖听了这么久的活春宫,早就忍耐不住,异口同声地应了一声,迫不及待地拖起武正斌毫无反抗能力的身体向外走去。
又回到森冷阴暗的地下室,此刻的武正斌的景况比前几天还要凄惨,他的双臂被反绑在背后高高吊起,而项圈上连着的铁链离地不足一尺,逼迫着他不得不屈辱地低着头跪着,双唇被一个大大的中空橡皮口塞撑开,两名保镖一前一后,在他身体的前后的开口里抽送着他们腥臊的阳具,而每一次的冲刺都会带着他双肩仿佛被拉脱臼般的痛楚。
“给老子用力吸!”跪在武正斌身前的保镖不管不顾地在他嘴里抽送着假阳具,一旦觉得不舒服,便是重重的一记耳光或是狠狠地掐拧他的乳头。武正斌的喉咙无法适应保镖粗大的阳具,被塞呛得涕泪横流,几乎就要窒息。
在武正斌身后,另一名保镖一边挺送着他自己的分身,一边用手掌拍打武正斌浑圆挺翘的屁股,或是在田径运动员敏感而强健的大腿内侧重重一拧,鲜血一直从被撕裂的肛门里滴落。即便是这样,武正斌也无法通过人本身的昏厥机制来自我保护,因为一旦他的身体不再动弹,两名保镖的四只粗糙的手掌便会抓起盐粒,在他身上的伤痕上狠命揉搓,让剧痛再次把武正斌唤醒。
被这般凶残地蹂躏,持续不断的痛楚和失血让武正斌的意志近乎崩溃,整个人处在了浑浑噩噩的状态中。待这两名保镖在他身上发泄完兽欲,时间已经又过去了四五十分钟。
“哗啦”一声,一桶冰水从武正斌头上淋下,武正斌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勉强抬起头,正好看到潘灿森蹲了下来。
“让我给你读一则好消息吧,”潘灿森似笑非笑,用手指托起武正斌的下颔,“法国股市今日收盘消息,余氏集团股价跌至冰点,集团市值缩水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