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时候带点讨好,不笑的时候又显得特委屈,就是没有表情的时候厚嘴唇也下意识的微微张着,就像他点的那道海红鱼唇,红润柔滑,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那多不好意思……”
秦飞宏抹了把脖子上的汗,室内暖烘烘的让人每个毛孔都舒坦起来。
罗成不仅是个饕客,还是个极好的陪客,他给秦飞宏讲菜里的掌故,讲品评优劣时的门道,既不是引经据典的纯粹掉书袋,也不是干巴巴的直接背菜谱。
就像是晴日午后一起懒在躺椅上的老朋友,给你讲些生活中随处拾得的小段子,机智又逗人发笑,多一分则流于卖弄,少一分难免略显平淡。
秦飞宏吃着菜听着故事,罗成的声音不高不低,略带些痞气的京片子味儿,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的,打着转扑腾着往心里去。
“师哥,我,我不能再喝,我一喝多就手发软腿发痒,浑身痒的那哪儿都难受。”
秦飞宏特别夸张的一哆嗦,罗成正要给他添酒,三花酒是甜口的,他贪杯已经喝了好些,再喝就要真醉了。
罗成转了转手里的小瓷杯,白瓷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通透,这家店的三花酒是古法自酿的新酒,未过滤的酒液有一层淡淡的浮沫,口感细密繁复。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罗成举杯轻轻碰了一下秦飞宏的杯口,笑容像是鼓励又像是邀请,还带着少许恳求的意味,秦飞宏不知道自己怎么能从笑容里看出那么多层意思,他只觉得自己像是中了蛊,丢了魂,一杯接一杯的喝个没够。
“不是还有一个骰子么。”
付局长掷了个大数,组合出来的姿势是舔舐背臀。
付局长十指相交玩味的盯着点数最小的秦飞宏,似乎在仔细思量怎么才能讨回刚才的羞辱。
“我要你跪着,让他舔。”
付局长直接把骰子狗爬式那一面向上一放,指示程晨去舔秦飞宏。
“反正你平常也是被男人插,赌输了估计也很享受吧。”
“付局,你这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