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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畜生一样匍匐在地上,不能控制自己失禁的状态,可耻的爽意夹在自责里,哪怕这种感觉既让他十分恶心又不得不承认身体释放时所带来的感觉,但是膀胱虽然空乏了,阴茎还直挺挺的翘起着,不合常理地勃起让他并没有射精时候的那种爽快,抽搐地下体污秽不堪,千日不敢去看,自欺欺人地想要忘掉这副身体是属於自己。
聂闻川又对他进行了几次灌肠,直至千日的後穴排出来的全是清水才罢休,以至於最後千日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膝盖因为久跪又酸又软,聂闻川黑色的皮鞋就在眼前,千日几次抬起手指尖想要触碰,最後也不知是因为抬不起手还是什麽,最终只是抬起头,用那姑且还算干净的目光,朝他笑了起来。
“你笑什麽?”
聂闻川不解,蹲下身来与他尽量平视,想看出这笑容背後的意思。
薄薄的嘴唇因为忍耐啃咬变得深红,加上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让千日的五官明显看上去与以前大不同,只是到底眼里的神色变了。
千日一勾唇角,瞟了眼聂闻川手上的手套,从一开始他就是这样隔着手套触碰自己,“你也觉得我很脏是不是?”
“没有。”
聂闻川第一时间否定了千日的说法,这让他微微诧异,接着聂闻川突然摘掉了那副手套,在千日不解的注视下,摸了摸千日的头。
“我会救你。”
一句话让千日突然有了撑起身子的力气,双手让身体坐起来,眼睛直直的落在聂闻川说话的嘴上,继而探究不已的透过聂闻川脸上镜片後的眼睛,仔细揣摩了一下这句话的真实度,最终拨开抚摸自己头部的那只手,冷冷道:“骗子。”
两人之後再没有说话,聂闻川没有反驳,只是重新带好手套提千日把身体冲洗干净,等他们从小屋里出来,千日是被横抱着放到聂承泽面前的金属台面上。
那是一个类似手术台的地方,四角都是皮带,巨大的吊灯垂在台面上,用余下的黑暗屏蔽了周围,千日的肌肤触及到那台面时狠狠瑟缩了一下,手指抓着聂闻川的衣服不想松开,对方也明显犹豫了,直到聂承泽迫不及待得摁着千日的手腕绑在角落上,将他四肢都分开固定如同待解剖地青蛙,明晃晃的光线让千日睁不开眼,潜意识抗拒地活动关节,确定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性,这才任命的闭着眼躺好不动。
也许是浑身光裸平躺的姿势连用想的都感觉万分羞耻,千日虽没有睁眼,但也知道自己的每寸肌肤毫无保留的被人审视着,尤其是勃起的阴茎在聚光的照射下高昂不已,聂承泽迟迟没有动作,反倒让他也更加恐慌,微微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你比你那下贱的母亲,更让人着迷。”
聂承泽喜欢用手掌的肌肤去在千日锁骨的部分摩挲,那种只要用力就能压碎的感觉让他迷恋,逐渐手掌心向下,摩擦过乳环,肋骨,小腹,早就被剃掉阴毛地肉棒周围光裸一片,显得也比腿上的肤色要浅些也更嫩些,所以聂承泽直接改为用牙齿去啃咬那里的肌肉,是不是用鼻息在千日的肉棒上徘徊,这副隐隐发抖却逃避不能的身体,简直就是最好的艺术品。
“啊啊……啊……嘶……”
聂承泽下嘴没轻没重,不知道那一下就会是要差点见血的啃咬,千日的心脏突突直跳,体内刚刚有所缓解的药效似乎又开始作用,应该说只要被人在肉体上越是这种毫无克制的对待,他的身体就想要更多。
“我……啊啊……我……给我……”
千日的马眼因为刚刚被弱电流折磨,有点红肿的外翻涨大,整个龟头都是圆润晶亮地分泌出大量腺液,雄性麝香的味道里夹杂药物的甜腻,聂承泽听到千日按捺不住地声音後,非但没有停止,而是更加放肆的将啃咬遍布千日全身,直把下体弄得到处都是青红的齿痕才算甘心,手指骚过囊袋下方,那後穴里流出的淫液已经弄成一小滩在分开的两腿间,就是最骚浪的女人可能都不如他此刻分泌的液体多。
“骚货,你要不是长了这根东西,我真怀疑你是个女人。”
“我是……你说我是什麽……就是啊……啊……是什麽……”
千日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体止不住的想要聂承泽来折磨自己,如果第一次被这样对待时他想过死,但是无法逃避的事实是,那种理智,在一点一点被驱散。
“快点,你到底在磨蹭什麽!”
原本拿在聂闻川手上的瓶子被聂承泽一把夺去,扔掉碍事的软木塞,瓶里装着的透明粘液被尽数倒在千日身上,那粘液里带有细细的盐粒和润滑作用,一面倾倒一面推开,很快千日的身上被液体涂抹,有些被咬破的伤口被盐粒侵蚀,针扎一样的痛感让千日的身体想要弹跳起来,但是除了被束缚着承受,他只能用声音来表述。
“啊啊啊……不要了……疼……啊啊……”
“明明就叫的很享受,婊子,你看你这里都胀的要炸了。”聂承泽一脸享受的眯起眼仔细聆听千日的呼痛,深呼吸空气里淫靡的味道,余光扫到一旁聂闻川默不作声的脸,瞬间愣了脸色,毫无预警地一耳光扇在聂闻川脸上。
“混账东西!难不成你在同情他!”
聂闻川扶正被打歪的眼镜,脸上不动声色。对方这一巴掌下手很重,只是那红红的掌印比起千日身上,倒是逊色很多。
“没有,父亲。”
“哼,没有最好!”聂承泽揪着千日的头发让他抬起头,肩膀和脖颈形成一个诡异扭曲的弧度,这一举动让千日以为自己的肩膀会被卸下来。
“看清楚,他就是条欠被男人上的狗,不值得同情!”
千日意识混沌,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麽,他好热,整个身子都要燃烧起来,後穴空虚的很,他想被人上,被人狠狠的操,就像是之前聂闻川操自己那样,只要捅进来就好。
没错,是聂闻川,不是聂承泽。
按道理来说,这样的事情,聂承泽亲自上阵会更好,但是偏偏……
聂承泽是个勃起障碍的性无能。